人有危险。姑娘一直喊着你的名字,王爷让我把你叫去。”说着就拉着季翀往外走,推着他上了早早备好的车,对人说:“快,耽误了事儿要你们的命。”
季翀脑里成了浆糊,一把抓住锦玉的肩膀担心地说:“是谁欺负她了?你们王府就这么照顾郡主的吗?”
锦玉被他摇的难受:“是中书监家的四小,哎呀,你轻。今儿为了她哥来找郡主,郡主让我去拿一件外衣,刚走了几步就听到郡主的喊声。”
季翀松了手,绞在一起喃喃地说:“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可即便这么安自己,他的双也抖得厉害,脑里仿佛不受控一般掠过月宜疼痛的样。
这路仿佛走了很久,季翀都快忍不了了,才终于到了王府。锦玉引路带他来到月宜闺房前,崔徽景远远看见季翀忙上前说:“你来了,快去看看月宜,说好话……”他顿了顿痛惜:“这孩说见不到你就不肯吃药,她虚,没什么力气,你去和她好好说说……”季翀应,房,听到崔徽景在后无力的叹。
稳婆见有男人产房,刚想哄开,王妃就拦住稳婆说:“快让他来。”她握着女儿的手泪:“月宜啊,你看看谁来了,是季翀……”
季翀连忙来到床边,看着虚弱的意识朦胧的月宜也红了眶:“月宜,对不起……”
孟言君看着季翀,收敛了所有的威严,只剩为人父母的哀求:“季翀,你陪陪她,她很想你,让她把药喝了才能有力气把孩生来。”
季翀:“嗯,您放心。”他接过刚刚煎好的药,尝了尝,不算,后知后觉,他才发现自己的手指不住地发抖,瓷碗也在颤抖。
王妃摇了摇月宜的手臂心疼地说着:“女儿醒醒,季翀来看你了。”
月宜朦胧中听到“季翀”两个字,努力的睁开睛,模模糊糊的看到季翀喃喃:“季翀,我好想你。”
季翀闻言,心揪到一起却还是勉力笑意:“嗯,我知,来,我扶你起来,把这药先喝了。乖。”月宜依言,顺着他的力气半支起,季翀一喂她,见她疼的额上都是冷汗连忙:“你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药太苦,月宜小脸皱成一团,却还是忍耐着都喝了去。季翀低,也不孟言君君看不看着,在月宜脸颊亲了亲柔声说:“我陪着你,待会儿要是疼就咬我。”月宜意识稍稍清明了一些,真真切切的看见是季翀不禁哭泣:“不要走,我害怕……”
“不怕。我守着你和孩。”他在她额上落一吻,声音温柔。
这话让月宜想起来在那间小屋里的时候,当时她很怕,怕神秘人着季翀又和自己好,他也是这样,坐在床边,底是安的笑意,轻柔地对她说着类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