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沅后背直冒冷汗,双手抓着裙摆,本不敢去看旁边的允晟的神。
“...阿沅且看仔细了,待会就会得到一张完完整整的人,瞧,是不是相当有趣?”
“阿沅可是奇怪那人为何没发声音?那是因为本王嫌他们太吵,所以通通割了,这样,就都说不了惹人厌的话,大家才能好好看戏不是?”
“很好,本王就喜听话的阿沅。”允晟像是逗小动般,大手在秦以沅的上拍了拍,了满意的神。
她挣扎着想往后退,肩膀被大力住,允晟那个变态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秦以沅睛通红,像是小兔的神惶惶不安,晶莹的泪珠坠落,褪尽。
“不,不要,我会听话的。”
允晟好似看来了秦以沅的疑惑,附在她的耳边亲密低语,仿若他们是相的恋人。
他歪着,睛带着笑意,声音不不慢,字字句句清晰真切,说话间呼来的气息拂着她脸侧的碎发,一一地搔着她脸上的肤,带来一阵阵的意,秦以沅听着他好心讲解,心里却半也不激,相反,她害怕极了。
允晟可不比允诚,他能笑着说最残酷的刑罚,全然不他人的受,他就是个疯!
那接受酷刑的人神可怖,整张脸扭曲之至,突然,秦以沅这才意识到大殿里除了那缸跟地面的碰撞声,本听不到那人的尖叫声。
“往里面倒的是银,呵,阿沅可知银?银的比重很重,过不了一会,那人的肌跟肤会被拉开...”
“阿沅你瞧,这就是不服从本王的场,你要听话,否则你这白白的可就要归本王所有了。”
秦以沅的视线再次回到那里,副将和刚才的士兵已经退到了一边,冷冷地看着那人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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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沅不要分心,仔细看着。”允晟不满意秦以沅在这会走神,扭着她的脸面向那缸里的人。
只见缸里被泥土掩埋的人拼命挣扎,连带着那缸也被撞在地上“砰砰”作响,他脸上的神是那样扭曲,相必痛苦至极,但是他又无法摆脱这痛苦。
她的脸发白,涩,有想呕的冲动。
这么一会功夫,突然面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秦以沅寻声望去,只看见一坨红红黄黄的东西匍匐在哪里,上不知是脂肪还是血混杂着往。
允晟一只手曲起支着额,看见秦以沅明明害怕极了却撑着的神,黑眸渐。
“阿沅看见那人的伤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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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过脸,看着耳边这男人的跟允诚有七八分相似的脸,有一阵恍惚。
“啊!”
不仅秦以沅不好受,大殿里的其他大臣也是几作呕,神各异,有心里承受力不好的已经吐了来,甚至有一两个偷偷想离开,谁知允晟早有准备,安排在门的士兵尽职尽守,牢牢守住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