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在她腰间的手顺着往,轻轻地将因震动而挤去些许的电动回,秦尧玄仍旧不知餍足地着:“既然有力气了,再来一次。”
竟然被了一不停旋转的电动堵住!她说怎么觉好像一直在被一样。床单上的渍还有新鲜的痕迹,桃华羞得想逃。
这哪像是这幢老破旧楼里该有的房?更像是某些艺术建筑里的概念房。
“我要回去了。”
反正这附近没有别人了,桃华猫着腰,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就睡。
撑着酸无力的,桃华光着脚,踩着柔的地毯往屋外摸索。秦尧玄也不阻拦,就这么斜靠在床看桃华一惊一乍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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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时,桃华才看清秦尧玄的这张床极大,容纳四五个人同时睡觉决不是问题。
咬着被将泪和汗往肚里咽,天光已经泛白
“谁要再来啊!你都快三十岁了……这么纵,不怕尽人亡吗?”桃华吓得直摇,撑着起,将中嗡嗡叫的东西整个儿去丢回床上。
“呜呜,都怪秦尧玄的床太舒服了!”
从往外推开电门锁,还好成功了。桃华看着楼里斑驳的墙上贴满小广告,回看一奢华低调的房间,合上门就是两个世界。
可刚刚才睡了那么舒服的床,桃华此时无比嫌弃自己的这张木板床。不算舒服的白云床单,在夏天显得过厚的薄棉被,塌了许多枕芯的枕。
直到远方的天际线泛鱼肚白,些许晨曦落房间,桃华才回过神来看着一团的战场。
她竟然在昏死过去的状态还被到。
成的丝绸寝一看就价格不菲,可惜此时已经被两人的糟蹋了一大半。
“嗯?醒了?不多睡会儿?”
桃华在昏暗中艰难前行,只觉可怕极了,卧室大的不像话,铺满暗纹墙纸的墙上偶尔还有挂饰和摆件。走到屋外,整面观赏石砌成的观赏墙,还有纯黑的酒台,打开各功能不同的灯光寻路,却只看见墙上的艺术品收藏与玉摆设。
“华儿?”
“秦尧玄!”
桃华甚至还看见了中央空调,难怪清清凉凉的那么舒服。
怎么翻都磕得骨疼,不一会儿浑骨都散架似的疼。
秦尧玄给她沙哑的嗓喂,本喝不去,桃华整个人就像被过度压榨的模样,失神间还在微微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