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儿错什么了吗?”
“上船再议。”
众人的脚步声,踩在木板上的嘎吱声,还有那个妃首饰摇曳间清脆的碰撞声,秦尧玄的膛平稳地起伏着。江河的波涛声并不真切,桃华想摘去前的布,却被带房放在了床上。
桃华大睛看这房,虽然比不上秦尧玄的寝,依旧是奢华气派,但她还没来得及细看,床帏便被放了。
如此往复三次,桃华终于决定以开个透透气为由,谁知手指刚碰床帏,门便开了。
桃华吓得脸煞白,可床帏撩起后,却是个女人的脸。
“乖。”
“孤有国事要办,华儿就呆在这儿等孤回来。”
有那么巧?!
盯盯地落在自己上。
委屈。
揽在腰间的臂弯更,手掌覆在肩,快要不能呼了。
解开蒙布后的桃华见到秦尧玄那张并无二致的脸,只觉得更加可怕,她刚一挪动左,秦尧玄的眉当即蹙起,似是发怒前兆。
“桃华妹妹怎的这
“华儿乖乖呆着。”
桃华分明什么都看不见,只有白茫茫的浅淡日光,但秦尧玄仍旧将她脑袋往他的膛。
他俯咬住桃华的耳垂,温的舐着的耳尖:“若让孤发现华儿擅自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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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船不定,华儿虚会船,万一遇到急摇摆,莫要摔到你。”
他的牙齿轻轻咬合,桃华浑一个哆嗦,连忙抱住他的脖亲昵语,“华儿就在这儿等陛回来。”
且不提前世的鞭和断,就是前几日兰妃的凄惨模样,桃华都心有余悸。
这船应是极大,行船许久都不觉颠簸。桃华无聊地躺在榻上,好奇想撩开床帏,又怕被秦尧玄知。手指刚碰到又缩回来,望穿的,小心翼翼地瞧着外。
秦尧玄亲亲她的额,将厚重的床帏遮得连一丝都没有后才走。
他平日说话的声音冷漠无比,孤傲得像是山峦烈风,桃华不禁打了个寒颤。
亏桃华还以为了金丝苑能有稍许自由,结果还是被他囚在榻上。
“华儿不敢!”
秦尧玄又将之前的蒙布绑在桃华左手,连接床,这真是一动也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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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尧玄替她盖上丝被,抓住她的左脚踝,一条柔的绸缎用力扎,缠绕在床尾。
说什么怕她伤着,分明就是怕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