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尧玄见她这般求的模样,一时间竟是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前世的记忆不断涌现,早在褪去衣的时候就开始分。日夜被贯穿鞑伐的儿只有借着会稍微不疼那么些,但在秦尧玄那层不穷的折磨手段和不停的中,效果微乎其微。
一掌落,惩罚她的是心非,桃华呜地仰起脖,又重重坠回,散的青丝将她此时的脸遮掩。
秦尧玄沉默着走到榻边,女孩儿颤得更厉害了。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一秒就会飞奔。
“陛……还望轻一……”
一圆的玉势抵在,趁着桃华震惊时被秦尧玄缓缓却有力地推去。胀的被一层层地推开,玉
桃华听见脚步声渐,又将抬。
痛中,秦尧玄似是走几步,摆件的细音传来,桃华握了被直想缩成一团。
双手覆在她遍布掌印的丘上,秦尧玄微一使劲,桃华的泪珠扑簌簌地掉绸锦中。
桃似的小又撅起一分,像是讨要,“不怎么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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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料中鞭破空的惊声和刺痛并未现,而是中一声惊讶的。
着,晶莹竟将那稀疏的浅淡发打。随着她双膝跪于榻上,两条儿缓缓张开,幽的景一览无余。
他喜让她跪着,就像小狗似的承受,连他的模样都无资格瞧见。
倒不如顺着他的意,把送上打十鞭,再疼再难捱,也好过前都被他烂的好。
他静静瞧着淡绸榻上的人儿,本就带着鞭伤的被他昨夜又啃又,的上找不到掌大的好。泛红泛紫的吻痕与他的指印,就连都留着痕迹。
“华儿这般讨好,可是想孤罚你?”
乖乖认错的话分明都是照着他最想听的说,可他反而动了怒气,啪啪两在丘上,小当即胀不堪。
不行,不能躲。秦尧玄该是拿鞭去了,若是躲开反而只会叫他越越凶。
她是哭了吧。秦尧玄瞧不着,却觉好笑。他分明还未动手,怎就哭的如此可怜。
“不疼。”
“请陛轻罚。华儿已经知错了。华儿再也不敢私自游,更不该叫王爷碰着,还劳烦陛为华儿上药。啊!”
“很疼?”
若是真有那么乖,前日她鞭时为何不落几滴泪来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