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胀满,可……好舒服呀……
难怪他们将她送来傲国为质都无心疼。她费尽心机,挨了不知多少顿鞭和羞辱才偷偷送去的控诉书信,只回她卧薪尝胆四字。
“华儿从的那一刻,便没有亲人,只有陛一人了。”
“不行……”
桃华觉得自己似乎又成了他的,羞耻之外却快乐得快要过去。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陛……不可……嗯、哈啊……陛……”桃华摇,她只是以示人讨好,乞求一丝疼罢了,又怎么敢直呼他的尊名?
少女淅沥的随着他的亵玩汨汨,烛火微光,她的细儿打着颤,遍布渍。被他撑开的可怜极了,两片薄的着发红发,碾的白沫随着他的带中,又被吐来。
羞耻的画面叫桃华面红,攥着锦被的指节不断泛白。
“株连九族,华儿明白。”桃华被他挑逗得轻哼声,尚且青涩的稚音染上媚,她抓的龙纹锦被,腰肢随着他的大掌抬。
他倏地用力往前一,上她最的那儿,硕大的不断碾压刺激,桃华的如同痉挛般不断挣扎。
他哑着嗓威胁:“喊孤名字便给你。”
桃华心痛极,上一世她尚且不知,还会心存畏惧。这世重生,她已知自己孤苦伶仃,再无所依。甚至连自己到底是谁,都不知何为。
来回往复,合靡不堪。她已经成了一滩,任由他索取。
他的在越捣越,初尝人事的得让她害羞,他的还是那般骇人硕大,每每都会激起声。
--
他将她翻过来,去中着的绸锦,抬她的一条儿架在肩上,他故意她的脑袋,让她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他贯穿占有。
桃华说的轻描淡写,颜词巧语却不为讨好。一滴泪顺着角缓缓滴落,她在心中嘲笑自己,为什么上一世那么傻,直到死前才知自己的皇父皇兄并非血亲。
她甘愿被他践踏侮辱,只为复一个并非她故土,早已将她抛弃的大衍。真是笑话。
去勒疼她的束缚绸缎,从后颈一路吻至腰窝。轻咬啃噬,仿若嬉戏。
“尧玄。”
他一,如铁般壮的碾开她颤抖的,灼的温度与酥麻的快叫桃华泪全无。
“华儿,喊孤名字。”
“喊孤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