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就看她这样欺负我吗?”程意柳睛落在没有说一句话的裴璟上,睛的幽怨藏都不藏不住,像是看负心人似的,傅星却被她这个神戳中了笑,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来,“你别指望你表哥帮你气,我是这康乐院的女主人,这主我还是能的。而且他不会因为一个外人对我不满的。”
她的话一落,裴璟就很给面地嗯了一声表示她说得都是真的。
接连受了两次打击,程意柳将视线落在蔡氏上,自己都是因为帮她说话才落这样尴尬的境中,希望她能帮自己说几句话。
蔡氏躲开了她的视线。
程意柳双嗫嚅了两,傅星送客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而表哥也被那贱人迷惑得分不清南北,没有声解围。她难受的咬着嘴,红着睛将手上的盒一扔,哭着跑了。
围观了整个过程的蔡氏提着的那气吐了来,睛复杂地看着傅星,“知你有自保能力我也放心了,不过你不应该得罪她的,她再怎么也是程太傅的女儿……”
傅星不耐地打断她的话,再一次冷声问:“你来侯府有什么事?”
蔡氏被她这直白的话一噎,睛微闪,用大声掩盖心里的绪,“我是你母亲,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蔡氏一咬定自己是想女儿了,这才上门来看看她。
“那现在已经看了,你可以走了”,傅星也不客气地抬手请她去,丝毫不顾念母女之。蔡氏借着余光朝裴璟那里瞄了瞄,当即嚎啕大叫:“我真是命苦啊!夫君不疼惜,儿不成,连生的女儿都如此不孝,我还活在这世上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她这一副样瞧着不像是大家妇,反倒跟傅星见过的泼妇相似,傅星双手抱看戏,没有半想制止的意思。
蔡氏哭闹了一阵,发现事并没有向她设想中那样发展,且傅星一脸冷漠地看戏脸上还带着嘲笑,她气得脑袋发昏,指着傅星骂:“我就知你是个白狼,没良心的东西,当初我就生来的时候就应该把你掐死。免得你祸害你兄弟,你这个死丫,言哥儿可是你亲兄弟啊,你怎么那么狠心,将他的给打残了。”
终于将自己此行的目的说来了。傅星早就没有对蔡氏他们抱有希望,因此听见她的大骂,心里没有半涟漪,倒是一旁听着的裴璟闻言脸上一冷,漆黑的瞳中翻涌着一戾气,“夫人,慎言!傅言的是京兆府得手,你也是名门贵女,嘴还是留。否则这报应指不定报应在谁上!”
幽的眸冷睨着她,听着他森冷的警告,蔡氏的脸又是一白,但是想到牢狱里正在受苦的儿,她大声嚷:“傅星,我是你母亲,现在我命令你把你弟弟给放了,否则我就在侯府的大门前去闹!”
不过半个月的时间,蔡氏的生活却发生了翻天覆地地变化。儿被抓狱中受苦,夫君被皇上所厌弃,娘家生怕跟她沾上半关系,连低贱的妾室也爬在她上耀武扬威,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齐国公也自暴自弃,青楼赌坊,家里那家产都被他挥霍地差不多了。
“你去闹啊!”傅星听见她的威胁冷笑一声,还真没带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