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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行动表达了对白啾的意。

两人从布满积灰的书斋来，不巧正被隔大娘撞见，她居然还记得，“你是……姓敖的后生？不是说赶考去了么？”

一面却又神神秘秘地支起耳朵，“不过，传言倒是不少，有说是家和尚的，也有说是跟一个名私奔了的，哎，年纪轻轻，怎这样经不起女诱惑？等了大官，多少女如云，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呢？”

回去的路上，他将糖山楂咬得嘎嘣作响，睨着敖印：“要是皇帝封你了大官，你也会娶三妻四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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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贩沫四溅的：“公您有所不知，上次会试的名，那位会员阁考完就不见踪迹，这皇榜都贴了半年呢，陛有旨，若谁能寻得这位才，便重重有赏呢！”

白啾赌气将串山楂的竹签咬断，扭就走。

小贩嗐声叹气，“我若知，自个儿就去领赏银了，哪还用得着在这儿卖糖果？”

白啾脸上了，这个……倒不是女，是男呢。

后一句应该是真的，前一句白啾却不信，他就嫌自己的相不够威武大方，连名字都没气势。

白啾兴致地问，“知是什么原因么？”

敖印给他买了两挂葫芦，很容易便打听到上次科举考试的消息——甚至用不着打听，皇榜明晃晃贴着呢！

白啾有向往，但想想还是算了，他怕自己的小心脏受不了。

敖印实在不愿承认画像上的人是自己，画得也太难看了！

一面说着，一面有些奇怪的打量前人——说来也巧，画像上的人与这位公还有几分神似呢。

经过敖印从前住的那间书斋时，龙太笑：“要不要我再扮成书生的模样给你看？”

那时候白啾还沉迷在话本的景模拟中，满心都是人妖相恋的故事，能一整天盯着他不歇——现在他可没这胆了。

，世上已千年，比起上回来时，街上的商贩服饰都有了很大变化，当然，白啾最为钟的糖葫芦仍未消失，甚至历久弥。

再说，敖印现在也很帅啊，白啾早脱离了对书生的滤镜，看谁都是一张脸。

敖印忙抱住他，轻轻抚着他的背陪笑：“闹着玩的，天哪有人及得上你？再说，人间的官再大，又岂有东海来得自在？”

白啾的脸腾地一红了，再不提闹别扭的话，任由敖印牵着自己的手慢慢走。

敖印有心逗一逗他，叹：“那可说不准，毕竟圣命不可违嘛。”

敖印看着他气鼓鼓的圆脸，俊修眉，却忍不住凑上前去，将他边晶莹的塘渣净，“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