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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祁僮就要发火，冥王开门见山告诉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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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死。有人救了他。

“赫榛啊，好好活去。”乐游山神似乎是哭了，“你是个好孩，不应该走向这结局。是我害了你们，我才是要赎罪的那个。”

记忆涌脑海，他想起那时在乐游山的阵门，看着被击的祁僮被冥王带走，自己却舍不得移开，直到祁僮的影消失在阵门，他才真切地意识到，这或许就是永别了。

不知是谁的手，他现在还四肢无力，撑着神掀开被了床，鞋都顾不得穿就要往外闯，恰好冥王来了，提溜起他的衣领把他丢回了床上。

“赫榛没事。”

不，应该说有人替了他。

有人在死亡碰到他的前一刻把他狠狠推了去，觉到自己和阵门断掉的连接，赫榛朦胧中看见一个熟悉的影走到了他边。

“我真的好你。”

祁僮睁开时，映帘的是熟悉的医馆天板。

作者有话要说：

只一，就忍不住痛哭起来。

“只你……”

意识悉数回笼后，祁僮猛地从病床上坐了起来。赫榛在哪？他不是守着赫榛在乐游山上吗？谁把他打到这来的？

“师父……你……为什么……”

赫榛意识开始清醒的时候，浑都叫嚣着疼。没有力气撑开，朦胧间只听见周围有好多人叫着他的名字。

对这个儿，冥王知自己再阻拦，祁僮今天就能直接烧了这个病房，妥协：“穿上鞋，我带你去。”

“和祁僮一起要平安快乐。”

无力和寒意逐渐将他淹没，死亡越来越近，一次，他发现拥有回似乎也是件幸福的事，说不定前缘未尽，来世还能和心上人重逢呢？

赫榛张了张嘴，浑又冷又疼，话到了咙却没有力气发。乐游山神拍了拍他的脑袋，“不要愧疚，我早就觉得活着太累，一千多年来我都陷在对你们一家的愧疚里。”

第101章 结局

模糊的视野里，乐游山神接上了祭门的连接。

“最你。”

是HE

“好好活着。”

祁僮明显松了气，却还是不放心，“他在哪？我要上看到他。”

“现在我自作主张替了你，也不过是给自己求个解脱，既赎了罪，还能在三界留个为大局而死的英名。”乐游山神苦笑了一声，“你看，师父本没你想的那么尚。”

可他终究没有这份运气，思及此，他也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希望，闭上迎接属于他灰飞烟灭的结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