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节(3/3)

其他风景？

又怎么可能回。

肖兰安安静静地站着，用睛把沈柠的每一分样貌都描摹来，刻在脑海里。痛到麻木，却如寻常一样开。

“等接到柳公，你打算回南疆么，还是跟他去荒海？”

沈柠看不他的异样，她看肖兰角多一丝笑意，心想总算开解成功，也为他兴。

“我想先带他回南疆，我娘就埋在那里，能看到很的林，是我爹当年找了很久才找到的地方。我想把柳燕行带回去，让她也看一看。”

这些话每一个字都让肖兰心间的痛更重一分，可他自一般听着，听她说：“其实我和柳燕行五岁那年就遇见过，这十二年中我一直都知他是谁，只是没有见过大的样，所以遇见的时候，竟然差没认来。”

沈柠有自己的心思和考量，故意说这些话，是想告诉肖兰，有一些缘分早就已经注定，希望他能彻底放。毕竟《归藏集》再往修炼，就该从往一途上走。

肖兰听在耳中，也清楚她的意思，咽了咽咙，终于压心底的话——

她从十二年前就知了柳燕行，他同样是十二年前，就从师父中知了沈柠这个名字。

沈柠并不知，想象她是什么样的人、会有什么样的武功、过什么样的日，这些也陪伴他度过了很久很久。

从很多年前，他就在师父念叨中，默默知了这个姑娘很可能成为自己日后的妻。

当初他没能先一步现在沈柠的生命里，如今就想在退她生命的时候，能留一个好印象，不让她伤心。

这也是沈柠曾教过他的。

肖兰：“升龙令所托的事，已经查明白了，正凋零，事务繁杂。我回帝鸿谷后就会同温师兄一同着手整顿，所以你成婚那日，我恐怕不能亲送你嫁。抱歉，除了那枚耳钉，我连一件自己的东西都拿不手，也送不什么像样的礼。”

沈柠见他笑得惨淡，想了想，从怀中拿一个小木哨。

“你已经送给我了，我有这个啊。这辈我都会记得，曾经与一生中最好的朋友在不夜城喝过的酒，看过的月亮。这个已经是很好的新婚礼。”

两人都知这是彼此间最后一面。

无论是沈柠为肖兰的心考量，还是肖兰因沈柠成亲后避嫌，日后两人都不可能再见面了。因而沈柠话中，便不知觉带这些意味。

他们彼此心知默认，但真正听到这里，肖兰还是心中剧痛，继而又在痛楚中尝到一丝甜。

沈柠说，他一直是她心中的小王。

她还说，他一定会成为天武林中最耀的那个人。

他是沈柠一生中最好的朋友，此生都不会忘却的朋友。

有什么比这些话更动听、更甜呢？

知这些，就已经足够他有勇气度过之后很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