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2/2)

“为什么？”陈昊问。

但他没有将这样丢人的话说来。

陈昊讪讪：“这些天一直忙秦牧野那边，都没注意到你生病了。难怪你那么生气。”

“他在里面蹲那么多年，都跟社会脱节了，听说这况很可能心理上会有问题，必须帮他好好过渡，不然很危险，我真怕他又……你就是从维护社会治安人人有责的角度来想这个事也是这个理啊！”陈昊苦婆心。

陈昊把没吃完的馒放回碗里，扯巾净手，脑袋里借由这个时间已经考虑过一遍了。

陈昊看着他这样，试探：“还生气呢？”

“就这？”陈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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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默青终于想起自己刚才是决定忍的，于是放缓态度，说：“是真在谈。其实年初开始老孟就找我谈这件事，一直没答应他。”

卢默青真想把他那馒给抢过来！

“关你什么事？”卢默青反问。

“唉……”陈昊挠挠脸，低掰了块馒自己嘴里吃了。

这是什么反应？

卢默青此刻确实生气，却是在气自己不争气，陈昊随便事，说两句话，自己原本的气就消了很多。

有“以后”吗？

“卢默青，”他看着卢默青，很认真地说，“只要你不是为了秦牧野而瞎来，如果去欧洲真的是对你的事业是正确的选择，我愿意跟你去。”

安静一阵，陈昊组织好语言再度开，问：“关于去欧洲那件事，你真和老孟在谈，还是瞎说的？”

卢默青终于有了回应。

陈昊见他没被活跃到，嘴角的笑僵了僵。

“……”卢默青本笑不来一。

“……我以后多注意。”陈昊向他保证，“绝对。”

卢默青过了会儿才回答他：“不想和你分居。”

他先是冷笑了一声，然后凉飕飕的声音质疑：“以后？”

卢默青看着他，说：“就这。”

“你一定要一开就这么冲吗？”陈昊浅怼一，但念及前因后果和对方现在是病人，上自己回去，“我认真跟你在说事儿，你先别带绪。”

陈昊一时没听懂他这嘲讽，故意说得诙谐活跃气氛，说：“嗯，以后每天你回来我就摸你额确认你健健康康的。”

卢默青一怔，正要开，陈昊赶：“但有一说一，现在真不能！我至少得帮秦牧野找到工作稳定来吧？不然他不成社会盲了吗？”

陈昊轻轻推推卢默青的手臂，卢默青还是没开。

卢默青的动作一顿，抬看他。

卢默青沉默了一阵，垂眸侧了侧脸，依旧是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