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2/2)

可的。

“你是不是，单纯想抛弃我？”

想抓起来继续抱一会儿。

可能是恋脑发作了。他冷静地想。唐釉什么，他都好像不是很生气，都可以原谅。应该是有理由的，小母不至于忽然抛弃，一定是有什么要的事要，而他还不够，无法在冰原生存来。

他不愿意相信，小母骗他。

“……”沈寂宵刻意板着脸，“可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好像是他的错。

然后才发现小母脸上绯红一片，一直蔓延到颈侧都是红的，他抱的力气没那么大了，登时像一摊一样去，地跌坐在地上。睁开睛的时候，粉的瞳漉漉的，尾一抹狭的红，又委屈，又……

，一副永远不可能撒谎的模样。可母的家乡不可能在冰原的背面，那里是海洋的尽，灵、人类、矮人、人鱼，大陆上四个主要族，天上地上地海底，没有谁可以在那里生活，更不要提脆弱的母一族。

是、是在吃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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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死得太着急了，记忆丢的比较多。”唐釉呜了一声，听起来是真哭了，“我也不想的。”

“不知……”沈寂宵伸手过来的时候，唐釉倏地扑扇翅膀，钻到了桌底，生怕被抓到，“我会尽快回来的。我真的不是要抛弃你。”

他颤颤巍巍地抬，发觉沈寂宵低垂着睛，视线落在他上，炽，又不敢看了，闭上睛，任由人鱼掠夺的行为。

这个吻比想象的还要漫，半路沈寂宵发觉小母在偷偷汲取空气里的力，让自己不至于缺氧而死。照这个效率继续去，哪怕他亲上一天一夜，小母都不带缺氧的。只有他会。

这唐釉是真的摇晃问号了，他没能理解沈寂宵的脑回路，偏偏现在神力链接无法行，而他说话是很慢的。他支支吾吾：“不、我就是想……唔……”

后脑忽然被住，上被咬了一，唐釉想张嘴说什么，却被堵住了全的呼。他不理解这行为，但上牙膛和尖被碰到的时候意识想要逃脱，仿佛有电窜来，很，很难受，除非更烈的刺激把它压去。

他扯着桌布，把自己挡住，但桌布就一小截，沈寂宵还是能瞧见他凹陷去的锁骨、蔓延上脖颈的红，尖尖的，和红的、一开一合的：“很快就，就回来了。你可以在人鱼王等我的，我会记得路，不记得也会问边上的海。”

他忽然就没那么生气了。

“什么时候能回来呢？”他又问。

沈寂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