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又仔细观察了观察后面的斯德哥尔市政厅,对他们说:“背景就选在这里吧,正好凸显拿到诺贝尔奖的画面。”
李谕哪懂绘画和构图:“一切照你想的办。”
吴有训问:“中国话还是西洋画?”
徐悲鸿说:“既然在瑞典,就为几位先生画幅西洋油画吧,更能达到写实的效果。”
李谕:“期待先生的画作。”
最近徐悲鸿没有什么其他的安排,《田横五百士》要到明年才会动笔。
第七百零七章 冯·诺依曼
获得诺奖后,吴有训被邀请在欧洲几所大学行一波巡回演讲。
反正这是好事,可以继续大大提威望,而且也能比历史上提前很多年获得国外的院士地位,名声这东西还是很有用的。
李谕则在这段时间与汤飞凡先去了趟柏林。
汤飞凡对欧洲科学界尤其是德国一直向往,因为在20世纪20年代,科学的语言其实是德语,而非英语。大量的科技文献,尤其是数学、
理这两大支
级学科里,第一手文献往往都是德语的。
德国的医学、生学同样不弱,虽然科赫已经过世,但德国科学界一直有个传统,他们的科学联合会叫
“自然科学与医学联合会”,肯定要把医学捎带上。
汤飞凡迫不及待先去视察视察拜耳药厂,李谕则来到了柏林大学。
现在柏林大学聚集了普朗克、因斯坦、薛定谔、迈特纳等好几个大
。
因斯坦还在和薛定谔研究量
的问题。
“两位教授,上午好,”李谕笑,“你们在聊什么?”
“自然还是该死的概率,”薛定谔说,“我越发觉得概率解释是不是过于数学化了,这违背了我的初衷。”
因斯坦则有些犹豫:“数学化本
没有什么问题,如何寻找
理本质才是关键。”
李谕指着他们后的黑板:“解释不了的地方不少,比如那个波函数的解。”
薛定谔颓然说:“真的很难想通。”
仔细对比对比,柏林大学选择薛定谔接替普朗克真的蛮合适的,两人在科学方面非常像,都过
大贡献的同时又有些保守,不敢再多迈几步。
要是站在柏林大学的角度,可能觉得这是稳重。
小黑板上的解说起来没啥,就是一个带有虚数i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