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2/2)

大段清晰的记忆一涌了褚洄之混沌的脑海，脑像是被猛敲了一，过多的信息量使得迟钝的大脑瞬间超负荷运转。

“你那时候说，等我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把这段记忆还给你。”

在褚洄之对他放戒心之后，第二步是要通过印象刻的事件来唤醒褚洄之的记忆。

医疗师告诉他，如果语言沟通的难度太，也可以使用一些有象征意义的品作为唤醒的媒介。

“你叫褚洄之……”

“想起来我叫什么了吗？”

受到外溢灵力的影响，符篆上的封印立时松动破除。

他的呼更加急促，围绕二人的旋风也更加暴烈失控，莫岁轻轻地抚拍着褚洄之的脊背，帮他梳理那些骤然回归的混思绪。

在这一步上，比起间接的外在刺激，莫岁有效率更的便捷选择。

混的记忆一归位，褚洄之缓慢地睁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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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话其实早该说的，只是碍于客观条件的限制，不得已拖到了现在。

莫岁不介意这个，他注视着那双逐渐变得熟悉的光眸，如释重负地微笑起来，向褚洄之介绍：

一步知莫岁的存在，纷的鼻息尽数落在了莫岁的肤。

莫岁语气定、语速很慢，确保褚洄之能听清他在说什么：

的黑夜、昏暗的月光、被他堵在墙角的莫岁、狼狈不堪的仓促表白，极刺激的一幕幕重映在脑海，行唤醒了褚洄之的记忆。

因为翻涌撕扯的力量，竭力压制不适的褚洄之没能到立即回答莫岁的问题。

说到这儿，莫岁略微停顿了半秒，而恢复清醒的褚洄之用沙哑的声音接上了他的话——

看着褚洄之瞳仁的主重新恢复漆黑的墨，莫岁一直悬在半空的心终于微微回落，他忐忑且期待地询问：

清醒与痛苦同时来袭，褚洄之闭上双，扣在莫岁腰侧的手无意识地用力，直收到莫岁都觉得有些难以呼的程度。

“其实我那个时候就已经喜你了，却因为搞不懂心动到底该是什么样而浪费了很多时间。但我现在想清楚了，不论是索求还是纵容，喜有很多表达方式，而方式是最不要的。”

“我叫莫岁，岁岁愉的岁。”

他从心的夹层取那张封印了褚洄之一段记忆的符篆，小心翼翼地将没有丝毫损坏的符篆贴到了褚洄之的心。

酥麻一路攀升而上，脑胀的莫岁连了几次呼。

二人终于真切对视，几乎产生恍如隔世般的受。

“洄之，是阻且、终偿所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