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色(2/2)

陈莫儿见两人都喝了，也双手捧起杯，小小地啜起来。

了嗅，尝了，虽然尝不好坏，也跟着千山了。

四娘苦笑：“我们这小妖，如何敢在定钧仙师面前说谎？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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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说着指了指嘴：“珠，玉石，太穷的放块骨也行，取‘不腐不败’之意，说是有定魂之效——嗨，也就说说，反正我从没见谁真的活过来……”

千山打断，：“这么说来，老板也不曾见过那‘聆枫’的谭事？”

姚老已经一杯喝完，极熟稔地将杯递到四娘面前，结果被翻了个白。“你个作死坑人的老货，还有脸同我讨茶！”四娘了他一脸唾沫，抢了杯扔回茶托，又转冲千山两人赔笑，“同两位仙师无关，我是说这老货——一把年纪了，还分不清好孬。”

四娘瞪：“我一听说有好事，自己都没上，立刻就想到了你。这年，不缺德赚不到钱，不过我哪晓得能这么缺德？你倒是狠得心，说送人过去就送人过去。积德的活也有啊，让你跟着我打棺材你个老货又不愿意……”

“对，平百姓活过百年的也不少，两百岁的不算稀罕，所以这儿棺材生意可不好……哎呀扯远了，反正活久了的总有些怪癖，没死的怕早死，死了的又总想着活过来，所以土前都要在这里，放东西。”

姚老抢回杯，分辩：“什么坑不坑的，我还没同你算账呢。你当时怎么同我说的来着？——‘离家近，事少，灵气足，主人家还大方，一月至少叁块灵石’——谁能想到你给我介绍是这伤天害理的火坑哇！”

千山不置可否，问她：“所以说，关于‘聆枫’的消息，你也是从旁人那儿得来的，所以你也不晓得聆枫里有这石。”

姚老捶顿足。

她说着看了卫寄云，面上发怵。

四娘连连摇，主动：“小仙师这石，和我棺材用的那些，确实是同一，这石是我去岁偶然发现的。其实我也不是一开始就在这里卖棺材的，毕竟这桑国的人有个特，仙师大概听过。”

卫寄云摸摸脖，安她：“只要你说实话，方才那个术法就不会割了你的咙——就算割了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放心吧，我这儿还带着生肌化腐的好药呢，用过很多次了。”

四娘赔笑：“小仙师，这年好修炼的地方越来越难找，听到有好地方，大家都愿意去试试……”

“所以飞仙棺里用的石到底是怎么来的？”  千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