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由(2/2)

可两个仙师还是持要带着他，说让他去找那个同乡的灰鼠。

姚老叹息：“小仙师你们不喝酒，当然不晓得，那酒产自涌泉村，原是专为桑国国主酿灵酒延寿，坐落在桑国北屏玉岭的一角，村中一条清泉自山一块白石中涌，谓之‘清泉石上’......”

“你们不吃酒，不一定晓得，那清泉酒最是甘冽，仿佛纯粹灵气所凝......”

千山听到这里，像是想到了什么，原本游离的目光突然一滞。

千山看了卫寄云渐渐怔愣的脸，终于开打断：“大好的日说吉利的行不行？”

“又扯远了......咳。总之山海之会后不久，频，村就被你们提过那个的——就是叫主‘雍’的给屠啦。那恰得了渊气破境关，说要烹人宰羊，大宴天。”

来，我却一尝就晓得，他啊，用的同那已经失传了的‘清泉酒’一样。”

“他听说清泉酒名，就取了整座山岭人血作引为酿，说是要教教他们什么叫好酒。那一日，据说整片山岭都血气冲天，所有山泉都涸殆尽，草木皆枯——从此就改名叫‘血枯岭’啦。和人都没了，还哪来的酒呢？唉，说起来真是惨，那日遭了祸的可不止涌泉村，还有好多村啊镇啊的都......”

可卫寄云还毫无所觉，继续问：“清泉酒这般神奇，到底是如何失传的？”

姚老一听就苦笑。

这一路上他已反复调自己真的没听说过什么“家主”，更没见过什么奇怪石，只是为了找个修行的地儿，给了另一个据说在落桑打拼又发达返乡见多识广的妖怪朋友十块灵石的好，才找着门路，又鬼迷心窍地答应带“礼”上门。

“唉唉唉，小仙师说得对，瞧我这嘴！”姚老终于注意到在座两位小仙师都好似面有些不对，立刻改，“我就是说，这年，叁灾五病的啥都有可能，还是要及时行乐，今朝有酒今朝醉哇。”

喝到一半，一旁沉默的卫寄云突然问他：“既然涌泉村都没了，现在桑枝酒还是用那里的吗？”

他说着砸吧了酒碗，仰目作远眺状，倒真有了几分骨仙风的模样。

“嗯，所以多喝，免得明天就喝不着了。”千山主动给姚老斟满，意有所指。

一提到躲不过的命，姚老不用千山再劝，主动提了一坛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他推辞再叁，甚至装，可架不住另一个不带路的选择是去“镇妖锁狱”，没怎么挣扎就屈服了，答应帮他们一起打探石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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