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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就能碰到我的耳朵。

“我不需要没用的谢。”苍白的脸庞爬上可怖的青，鬼舞辻无惨骤然声打断我。

“你没有那么，我很兴。”他的表看起来不太对，整个人都显得不对劲，我试着告诉他，“谢谢你，放了那些人一条生路。”

那一刻，他抬起手，似乎特别想碰一碰我的脸颊，确认我的存在。

“我没事。”

“为什么？”

鬼舞辻无惨笑了一声，仿佛忽然需要气似的，表变得无比嘲讽。

“为什么，朝日。”

直觉告诉我应该逃跑，但不知为什么，我只是站在原地，轻声开：“……那你想要什么？”

我愣住了。

顿了顿，他慢条斯理地补充：“新生的鬼，都特别渴望。”

我转过，稍微拉开距离。

“……无惨，我没有想过要留。”红瞳倏然收缩，我没有后退，“我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

无惨：“伤势养好之后，你也不许去。”

我被他底郁的血震住，最后才堪堪惊醒，侧避开了他的碰。

鬼舞辻无惨站在廊檐，柔和的灯光在白玉般的脸侧投影，他对这个问题表现得十分冷漠。

事还没解决，被命运诅咒的生依然来到了这世上，借由所有人想不到的方式。

鬼舞辻无惨不松手，我也没办法。

心里的一块石稍稍落了地，我缓声音，和他了一声谢。

鬼舞辻无惨最近似乎一直都在问我这个问题。

殷红的瞳震颤起来，我已经许久没有见到他这副非人的模样，不是优雅的假象也好还是从容不迫的姿态也好，此刻全都化为齑粉，鬼舞辻无惨一字一顿，神骇人无比，“他人的死活与我何。”

“你……”

我努力忽视心底怪异翻涌的觉，过于复杂的绪如密密缠绕在一起的丝线，我暂时不想去理顺，于是顿了顿，平静开：“那个村现在怎么样了？”

他让我转过，看着他，表变得十分暗。

“……你谢得太早了。”无惨声音冰凉，“村里有人失踪了，现在究竟是人是鬼，这个问题的答案只能等一个受害者现。”

“我放过了那个村庄，放过了所有人。”鬼舞辻无惨冷冷地说，“如果我没有这么，你就会离开我，是不是。”

脸一僵，他没有立刻收回手，苍白的手指慢慢攥，得咯吱作响。

“还活着的人都迁走了。”

忽略微微颤抖的躯，他的声音听起来冷静傲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