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个月再续(2/2)

她说完便了过去。纪白疾手快将她捞起来。赟示意家仆开锁，从妻手中接过小妹，小心托抱而起。

柴房漆黑一片。破旧的木门被拴起新锁。虞要儿将老人家扶起来搬来坐凳。儿手脚勤快，搬来坐凳有二。

儿自幼陪伴叁小大，她省得叁小说一不二的脾。没法，她为叁小披起宽厚温的冬衣，缠挽叁小，哄叁小小心挪步。

“二小与大小随夫人去过后院……”

虞对他递个笑容，笑脸苍白。“多谢你告知我。”

“她说无颜见您，只是事关屈篱命。不得不来。”

虞拨开她起。她月份大了，被拖累得腰肢酸疼脚乏力。抓着床栏缓了缓，沉默着举步向外。

阿元好心，将屈篱背回房，又送前辈屈祯回去。

“要么你扶我去。”

阿元孤苦伶仃，与屈氏母女为邻又被安排洒扫后院，平日多受屈氏照顾，还是他壮着胆凑近了提醒：“叁小，锁是少主亲手别上的……阿篱，是被二小打的……夫人、夫人默许了的。”

“屈氏说了什么？”

天黑透了。循着压低的声，屈祯摸了柴房。

“娘，叁小……我听到叁小的声音了。”又饿又渴，屈篱饿过去。

“篱儿，”她摸到人形，泪如泉涌。

虞见到赟只有一句话：“，开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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赟并纪白、贽与她女友到时，虞已然坐不住，无力倚在屈祯怀里。屈祯将棉衣脱披给她，为她搓掌心，呢喃着“丫切勿动气，呼，对，呼……”

“取工来，将锁斩断。”

虞再问起柴房为何挂锁，家丁支支吾吾说不。

几个壮汉面面相觑，垂了。

那张氏与小丫儿去厨房取茶小。儿步快，先脚赶回，被虞召到边问了屈氏到来的因果。

贽咬牙，破开柴门冲去又是重重踢一脚。

枪在床底。儿洒扫时有见过。

“那你们替我请少主来，我等着她来开锁。”

赟底带红丝，喝住负气的二妹，“贽儿，虞儿要！”

后背已是冷汗连连，虞矮，以坐凳为撑。

“叁小。”柴房门前锁着。屈氏跪地以泪洗面，声声声嘶力竭唤着“篱儿，篱儿……”

“叁小，您静养要。”

纪白跑着回去喊医生。

难怪心慌整日。二脾气急，怕不是过往被她知悉了……虞呼一窒，脸转白，“她怎么了？”

虞顾不得，轻声吩咐她回去取枪。

她这一走，虞喊附近几屋工的家仆。五大叁的男人跑过来，神慌张地问叁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