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2/2)

他和丹特对视一，都没什么更好的主意，于是带着布鲁斯向警局外走去。

既视消失了。戈登了睛，觉得自己大概是因为女儿被威胁而心神不宁，才会现一些奇奇怪怪的幻觉。

戈登猛地摇了。

他其实信了布鲁斯关于企鹅人想要报复自己和哈维丹特的话，毕竟企鹅人的小心是哥谭人尽皆知的事实。也正是因此，他决定去东区转一圈，企鹅人大概不会放弃在自己的地盘狙击他和哈维丹特的好机会。

布鲁斯无辜歪，语气很诚恳：“科波特正在派人暗杀你们，所以，得麻烦你们被杀一，让我利用这个把他扔监狱里啦。”

戈登看着这样的布鲁斯，莫名觉有熟。

戈登张了张嘴，他觉得自己现在说这话毫无意义，但他还是开了。

戈登当然不会把布鲁斯带到真正的办案现场。

哈维丹特原本几乎要压抑不住的愤怒，在布鲁斯说完这句话之后，莫名地消失不见。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那个拥有毅明亮的蓝睛的朋友，或许早就不在了。

他只是满脑想着韦恩，不知不觉，就来到这个曾经让他无比愧疚的地方。

布鲁斯忽然勾起嘴角，笑容扩大到极致。

“虽然我恨你，但我想我欠曾经的你一个歉，”他的语气晦涩，“我答应过会把杀死你父母的凶手绳之以法，但我从没到过。”

他只是终于不再笑了，角拉平，很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哥谭就是这样啦，英雄只是消耗品而已。只有反派才能开开心心地活到最后。”

哈维并不知这是哪里，左右看看，看到一地已经腐朽生锈的针，各七八糟的硅胶垃圾，以及某不知名动的瘪尸，嫌恶地收回脚。

了不要激动，”韦恩嗔怪地瞪他一，嬉笑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知科波特吧？那个家伙说着要帮我针对蝙蝠侠，其实满都是赚钱，啧，连反派最基本的违法犯罪行为都吓得不敢了，一反派素养都没有，我得给他教训。”

他像是变戏法似的从戈登的办公桌底掏一警服，披在自己上，压低警帽的帽檐，遮住大半张脸，只棱角分明的，促戈登：“走吧，你带路，我们随便去哪里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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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已经来得太晚。再也没有任何言语能让曾经金光闪闪的灵魂回到人间。

至于最后为什么会来到东区一栋甚至连乞丐和成瘾者都不会踏足的塌陷大半的荒废阁楼，戈登自己都不清楚。

无论心里有多少绪，布鲁斯表面上依旧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