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2/2)

“我想超人归究底还是自私的，”他的语气近乎忏悔，“我知布鲁斯是个伟大的人，也知他未来无论受到多少磋磨也是人类最闪耀的光辉，但我还是想站在他边，陪他一起抵挡来自世界的恶意。我希望未来人们提起布鲁斯时，后面会跟着我的名字。”

“星球日报时政版也离不开肯特主编。吉米和奥丁斯已经吵得快要大打手了。”

“请放心，我已经撤回了辞职报告，”克拉克知她想说什么，“这段时间我想清楚了很多事。”

一众记者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家主编似乎也跟韦恩有着藕断丝连的微妙关系，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诸多猜测，一时间全都噤若寒蝉，整个时政版办公区安静得落针可闻。

但他的语气很诚恳：“谢你的帮助，莲恩记者。”

易丝笑了，她没有询问超人为什么会在众目睽睽之忽然带走韦恩，也没询问他和韦恩之间发生了什么，保持着礼貌的边界，就连劝诫都极有分寸。

只不过这次的安静比起以往被主编气场压制后的恐惧，更像是一同。

但在这堪比心脏骤停的惊吓中，克拉克确实，如同黑暗面超人所希望的那样，重新思考了自己和布鲁斯的问题。

如果布鲁斯对超人的态度有所改观，如果超人能够成为与蝙蝠侠并肩作战的搭档，如果现在的超人勉还能转回到正确的路上……他愿意用一切换取与布鲁斯拥有彼此的机会。

“我用您的份理了记者们上来的稿件，”她说，“卢瑟打电话询问过您是否在星球日报，我不确定他有没有相信我的说辞。”

克拉克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克拉克没说话，也没有对记者们正在争论的问题作任何回复，转返回办公室。

克拉克太了解布鲁斯了，如果布鲁斯仍旧把自己看作极威胁的敌对目标，他绝不会思考“”或者“超人所行走的路”这样宏观的命题，而是会毫不犹豫地把当成筹码，用尽一切方式确保超人不会成为人类的致命威胁。

在记者们看勇士的敬佩目光中，易丝拿着一大摞稿件，跟在肯特主编后了办公室。

在大多数时候，他都显得颇为冷淡，仿佛绪被时间稀释得只剩稀薄的一，湖泊的游鱼并不能影响到平静的面。

“没关系，世界需要超人。”

其实在韦恩庄园跟布鲁斯对话过后，他已经意识到超人黑暗面绝对是在误导自己，无论自己和布鲁斯在孤独堡垒了什么，他绝对没有最过分的事。

打开，肯特主编那极压迫力的冷漠目光扫过七嘴八讨论着的记者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