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2/2)

“双重球籍？”超人笑声，“很有想象力。”

这想法并不自私心，他只是不能想象光耀夺目的人间之神独自面对风雨，后是被他保护的人类，边却空无一人。

“真不敢相信我会说这话，这让我怀疑你确实有洗脑的能力，”他低声嘀咕，从椅上站起来，“但是我很想听你介绍这些拍卖行会被估值上百万的晶雕塑。”

“我很早就发现自己跟人类小孩不一样，”超人笑了，他想起自己年轻时愣青的样，“玛莎说我是上帝送给他们的礼，后来我才知上帝名叫乔·艾尔。”

“孤独堡垒上的云层特别适合赏雪，”超人想了想，意识到自己在这里的大分时间都在发呆，有担心布鲁斯会觉得自己无聊，于是搜刮肚地想着其他娱乐活动，“我还会雕刻晶，这里的晶都是我一人雕刻的。”

照超人刚才的说法以及自己之前拼凑的时间线，他已经在孤独堡垒生活了很多年，除了在地球各救人之外，总得有事的。

布鲁斯安静地听着。

超人弯起睛，眸里的红似乎比最初的颜浅了些。他把布鲁斯抱怀里，用力蹭了蹭脸颊，无视掉他意图挣脱的力，愉快极了：“你会喜这些雕塑的，我都是以各宇宙生为原型雕刻了它们。还有，你不用担心，我没有法侧的能力，只是会透视和超级听力。”

布鲁斯看向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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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来欣赏孤独本的伟大，此时却不自禁地产生了驱逐这份孤独的想法。

“对了，我是不是还没介绍过我的名字？”他此时还不忘拉踩，“以前那个超人总是优柔寡断，我真不理解他到底在纠结什么毫无意义的事。”

“卡尔·艾尔，居住在地球的氪星人，”他郑重地向布鲁斯伸手，“迎来到我的孤独堡垒。”

布鲁斯不假思索地拒绝了他。

他轻松地站起来，关掉全息影像，想了想，询问布鲁斯是否需要利用氪星科技升级现有的蝙蝠装备。

“好吧，”超人耸耸肩，“你想看北极的极光吗？我们还可以去跟北极熊玩摔跤游戏，米沙一家刚有了新的北极熊宝宝。”

只是这样听着，布鲁斯就能受到难以言喻的孤独。

布鲁斯微微蹙眉，锐察觉到超人这话背后的意思：“你平时在这里都什么？”

且不提超人是否怀有异心，就算他能确定超人的立场，蝙蝠侠也不会贸然使用自己无法掌控的能力。他很清楚拥有不属于自己的力量终将被反噬。

“卡尔，”他说的是真心话，“如果地球有自我意识，祂肯定愿意为你办一个永久居住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