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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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意味着布鲁斯拥有了杀死超人的能力。

她甚至放弃了一贯的礼节，直接推开主编办公室的门，看到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肯特主编，才终于松了气。

“如果克拉克肯特忽然失踪，请帮我把这封信给布鲁斯，”那时的克拉克语气淡淡，“告诉他，我决定更换新的份，开始一段新的生活，请他不要用任何形式调查我的份。我们的人生不需要再有任何集。”

易丝愣住。她听懂了克拉克的潜台词。

易丝想起前几天克拉克跟自己的谈话，

克拉克默了默。

易丝有后悔今天穿了跟鞋，拖慢了自己奔跑的速度。

毕竟他知布鲁斯找到了氪石，布鲁斯用自创语言把氪石相关数据记录在蝙蝠电脑的文件夹里，克拉克拥有那个文件夹的访问权限。

“莱克斯·卢瑟，那位名的富豪慈善家，”易丝解释，“他和韦恩早就联合了，我就是被卢瑟安排星球日报来寻找超人相关信息的。”

的两端离开，向着同一个目的地发。

如果平行世界的超人知自己的搭档居然跟宿敌联合，或许会惊恐得绕地球旋转一百零八圈，但这对现在的克拉克来说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您在这里，真是太好了，”她的心脏砰砰直，还没从刚才张的绪中缓过来，举着自己的手机给克拉克看，“猫鹰法刚才开了直播，宣称要在大都会郊外狙击韦恩……您千万不能去！这肯定是韦恩和卢瑟针对超人的谋！”

鞋踏过一尘不染的莱克斯集团大理石地板，发清脆优雅的声响。这声音随着两人的离开逐渐减弱，最终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仓促焦急的“哒哒”声，那是跟鞋快速敲击星球日报办公室产生的动静。

她张了张嘴，发哽：“……我当时以为你是受够了韦恩的纠缠。”她没想到那居然是超人留给自己在世间唯一在乎的人的最后一温柔。

“超人在这个世界存在的时间够久了，久到人类对超人产生了本不该有的依赖，”他轻声说，“可是就连我自己都无法保证，我不会再次失去控制。”

他问：“卢瑟？”

克拉克平静地看向她：“等我离开，之后的事就拜托你了。”

克拉克批改完最后一份新闻稿件，看了已经清空的工作任务栏，松开鼠标，看向易丝·莲恩。

早在许多年前，他就不再把超级听力的范围扩展到整个地球，只是会从所有声音中筛选包“超人救命”这个关键词的信息。再加上他很久都没有用超级听力去倾听布鲁斯的声音，他确实不知布鲁斯居然跟卢瑟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