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皇帝应该的吗?!
康熙也实在觉到了一把什么叫别人看着像是丝剥茧之,他拿着最终的钥匙,实际上,这是个死胡同。
【而且常年四跑,什么赈灾,修黄河堤坝,甚至包括接见蒙古使臣。】
当然,觉是觉,康熙自然也不会表现来。
康熙想着,心中思绪也多了些,不远台上的歌舞仍旧柔媚多姿,赏心悦目,康熙思虑的越来越多。
【不仅仅是皇,还有对大臣有时候也这样,让大臣去找结,没事还要问皇帝前,问及王之意见。】
什么叫换个人?
康熙闻声,那眉也没有舒展到哪里去。
而且从某角度来说,这个‘妃’未必不是一敲门砖。
就算是那个人是鳌拜也没有!
说不定不是那个什么雍正儿呢?
【名字不让避讳都算是小事了,军务机宜,度支纳,兴修利,督领禁军,凡中府中,事无细,皆王一人经画料理。换言之,、外、兵权、任命权、人事权一把抓,甚至还搞什么对皇说除了除怡亲王之外不许结一人。】
这是吗?!
这还不如被抚养过呢!
【真真是以国士待我,我以国士报之。】
不过转念一想,康熙也把这个念否认了,毕竟——
虽然结果鞠躬尽瘁,但是这东西康熙仍旧觉得问题极大!
当年四辅臣监国的时候,单独拎来一个人,那都没有到这地步。
【平心而论,帝王家能够这等兄弟,其实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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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康熙也不由得觉得更离谱了,这玩意竟然还要让人怀疑是不是父!
不,谁说是孙继位是这个孙了?
还是傀儡!
这么对显然不可能对得上。
【就这些东西但凡换个人,那都保底是个亲王僭上专威,吏持势了。】
照常理来说不能,尤其是冲着他所的事不能,但是这玩意看着都要被架空了!
胤祉好像说过父这两个词。
就这么多权力放在这里,简直就是恨不得把脖都扔去了。
【那几年中东奔西跑,在其位,谋其政,临死之前为了不僭越规制,甚至画了自己的墓葬规划图,也谈得上一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这就不是一个皇帝应该的事!
伴随着胤祉说着话,康熙的脸也越来越绷不住了,这是皇帝吗?
这不用换人明明也是!
康熙听着觉脑嗡嗡疼,甚至觉就这还能够孙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