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回 墨吏贪赃赔钱纵狱 豪绅聚敛加利偿民(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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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李俊等一行人回至消夏湾李俊拜谢乐和：“兄弟全亏了你！怎地能得到此？”乐和：“弟在王都尉家陪堂倒也安乐。闻得夫孙立与阮七不知为什事闹了登州我恐怕连累潜府门要到建康访一个姓柳的朋友。在客店遇见郭京是东京士有人荐与王黼的儿王宣他要我同去因权且容。清明佳节王宣到燕矶游那郭京见了、秦二嫂嫂和这公陡起不良之心。彼时我不认得他瞒了我领一队兵只奉圣旨拿梁山泊馀党解上东京把他母禁要合知寨令妹与王宣偏房秦恭人矢死不从。我晓得了用计救思量到杭州居住。在宝带桥会着童威大哥有难吕太守要三千银才肯释放。童威又吕太守是闽人我晓得他的病就有计了借公这丰姿去诱他。又是王黼的公拜门生将势利歆动他果然落了圈。他来答拜叫弟兄们封住袍将利刃架在颈上如单刀赴会的故事。料他要命决不敢违拗反要他三千银教陪了夫人又折兵。”李俊大喜：“不料兄弟有此奇谋只是那丁自燮恨不曾杀得他！”乐和：“那丁自燮是第二个黄文焕若杀了到便宜了他。那贪吝人的财如上一般不舍得把他一生苦挣的东西一朝分散苦不可言胜如千刀万割。又替贫民纳了秋粮分给佃赔还渔税又了许多事。他虽狡也是三品命官

为富由来是不仁可怜象齿**。

却好这日是丁自燮的生日在家里庆寿见太尊到来便：“承吕公祖这等意不过是散生日他怎么得知亲自来贺？又是哪个多嘴的！”忙换冠带相迎亲朋都躲在厢房看众欣欣称羡。乐和原叫敲锣开路摆列仪从上岸却无轿。童威、童猛、倪云、青原拥在边步行到门前。丁自燮鞠躬迎揖罢坐。丁自燮称谢：“治弟母难之日因在制中不便设宴。怎劳老公祖远步玉趾反不安之极。”吕太守因芒刺在背又不知是他生辰不好回答勉的：“弟此来不晓得年见华诞因有几句话要对明故此轻造。”丁自燮笑：“有什话？敢屈大驾！那李俊等前件作勒限教他完纳不可过纵。”李俊、费保、狄成也藏械立在旁边丁自燮却不认得。三个听他了那火直冲泥足有千丈多哪里捺得定把丁自燮劈扭住：“我李俊正来纳银！”费保、狄成两短刀早向衣底丁自燮面如土魂不附：“怎么？”李俊骂：“怎么！你这蛀国害民的活盗！你占着太湖百姓的私税；扎诈我们银今日你与吕太守当面对明！”丁自燮见势凶恶双膝跪：“总是该死！只凭好汉怎么只留这条草命罢。”李俊：“我们不要怎么只剥你山蛇的！”丁自燮只是磕讨饶。乐和：“要杀你只似杀猪狗一般恐污了刀！饶便饶你单要依三件事。”丁自燮：“莫三件就是三十件也依得！”乐和：“你官贪的赃与平日诈人的财共有几多尽数来！若隐藏一些儿就剁十段！”丁自燮：“不多约有十余万两有簿籍登记不敢隐匿。”乐和：“我们不要分毫。今年荒歉百姓完纳不起了官代阖郡作了秋粮。”叫搬来摆在厅上乐和：“吕太守你唤书吏写百来张告示各张挂丁自燮代纳秋粮之故。”就叫书吏纳纸领状吕太守用印签押这是一件了。又问：“你仓中有多少米谷？”丁自燮：“有三千多斗。”乐和：“可唤附近居民并各佃来你毕竟一向刻剥他们的分散与他这是二件了。第三件太湖不许霸占假放生湖！大渔船过的税都要加倍还他。你今要改过自新若再不悛早要早取晚要晚取决放不过了！”丁自燮又磕致谢。乐和：“吕太守你回去也要改过好官惜百姓上报朝廷。若蹈前辙亦不轻恕！你两个送我回船。”倪云、青扯了吕太守费保、狄成揪了丁自燮到船中扬帆而去。到半路抛在荻洲上乘风去了。那吕太守、丁自燮惊了半晌互相埋怨自有船远远尾着载了回去不题。名贤有诗叹息：

个送到了。李俊见拿住太守围绕许多人又见乐和指手划脚的反不知脑呆呆的立着吕太守：“好汉三位已送到了放了官罢。”乐和：“还未！不要急。那太湖是百姓的活路怎么与山蛇连手告示了放生湖要领他字号牌平分鱼利私自起税。我弟兄们不忿与百姓主你又谋诡计拿住监禁诈掯三千银。银现有在这里却没得与你！你剥削百姓的许多财拿来送三千与我们方才饶你！”太守：“告示放生湖是官不合误听了。私起鱼税设计拿好汉们都是了乡绅的主意。既要银只得取来。”又唤书吏、皂快到街里尽数拿来。见慌了手脚连忙搬几十封。乐和叫送到船吕太守哀求：“恐失官箴好汉放手罢。”乐和：“命便饶你。只是那丁自燮气他不过要同去和他对明白了方才放你。若不放心叫众行役一同随去便了。”吕太守没奈何只得唤众役齐到船中。倪云、青还帮住。离郡城三十里、便是太湖拽起风帆不消半日到了迹山。乐和自己扮衙役先去报知本府太爷来拜。

林反肯持公愧煞临刑金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