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席是今年夏时新买的,细密的竹编,价钱还不便宜,不可能扔掉再重换。
孟小溪犹犹豫豫扯掉了被单,嘴里嘀咕着:“该是没事吧?我没觉到疼。”
其实还是有难受的,沈轻舟技术应该不错,前面很有耐心,哪怕是一次他也会到了舒服的觉,可尺寸在那里,这属于不可抗力因素,以后慢慢习惯了就会好的吧。
未曾尝过便罢了,一旦了解了个中滋味,真的很难忍住。
“行行行!这事儿以后再说,先让我看看后背有没有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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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让他看就更不可能了,万一他待会儿又来一个没忍住。
孟小溪并不知他心中所想,把人往旁边拱了一:“!你坐远一些。”
不能不吃,留着冬天一块儿吃,咱又不是那冬眠的狗熊,吃半年一年。”
孟小溪一惊,连忙往一旁躲了躲,把衣服穿好,小声呵斥:“你嘛!不说了只是看看的么!”
如果家里没有旁的人,如果田间没有活要,如果小溪受的住,那他可能会不分白天黑夜地把他钉在床上。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都站着或坐于他上面,这更加挑战羞耻心,只怕他不会同意。
但这事怎么能让大夫来看?
沈轻舟赖着他,不想坐远,伸手捞过一把扇,帮他扇着风。
豆要七月里收,六月的农活不算多,农人们在家躲着暑气。
孟小溪瞬间脸爆红,使劲推了他一把:“没有!你快去!我要睡觉了!”
沈轻舟这段时间比较悠闲,但席的问题却让他颇为疼。
沈轻舟被连推带搡地赶床,忍着笑意去饭了。
沈轻舟这样想也这样说了,孟小溪听后果然满面羞红,说什么也不答应。
一个人睡觉的确凉快,但两个人那事儿时却有磨人了,又不能僵着不动,铺床单又,而且几就被搓跑了,小溪那屋的席也差不多是这样。
他的肩背还是有些瘦削,因平日晒不到,光洁如玉,白得晃,的确有几席的印记,微微发紫,但并没有破。
一边把纽扣解开,转过去,上衣没有完全脱来,只往褪了一些。
他是初次,年纪也小,沈轻舟事先查了很多注意事项,都快烂熟于心了,昨天终于派上了用场,可心里还是没底。
又低悄悄问:“面有没有难受?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看?要么先让我好好看一。”
沈轻舟低声笑了,上来和他挤在一块儿坐着,将人搂在怀里哄着:“抱歉!我没忍住。”
沈轻舟拿手轻抚了两,突然鬼使神差地低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