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欣闻言,回对汪颂使了个,对方立即会意,将摄像暂时关掉。
郑欣看他肚里压着火气,赶忙将话筒递了过去:“叔,觉你对他们家了解的,稍微给我们说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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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南边的满鬓胡须,带着老式军帽的老大爷耶了声:“那办法可多了,就在他走后的第一年,给他安葬的那家人想在他家那块地里一季玉米,结果几十斤玉米撒去,愣是没几棵苗。”
老式军帽的大爷叹气:“这事谁说的准,听说他被发现时,都已经走三四天了,在那之前我们几个经常坐在村的树荫乘凉,我看他神抖擞呢。”
碎围裙的老太太一拍大:“是呀,这事儿可把康仁媳妇给气坏了,骂已经死掉的康老没良心,竟然耍赖,当时他死的时候,康仁家正忙事,接到村电话后,立就去给康老买寿衣,棺材这些东西。”
坐在桌北面,围着灰厚围巾,嘴外突,模样丑陋的瘦小老太太接话:“其实我觉康仁媳妇人好的,可怜康老一个人住在村外,平时逢年过节都会给他送过去碗饺什么的,有时候了新馒,也会让康仁送过去几个。”
碎围裙老太太:“真不知他闹什么,说到底康仁只答应帮他理后事,又不是他亲儿,肯定照顾的没那么尽心尽力。”
“康仁时不时也会去他家转一圈,问老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那段时间康仁媳妇娘家妈住院了,他们两天天去医院里伺候,就没时间照看那老了,谁知他走的这么不是时候……”
康抬了抬,看向正对着自己的摄像机,一脸憋屈:“我没什么想说的,反正他们家老的小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旁边系着灰围巾,嘴外突的老太太用手扒了扒郑欣的:“姑娘,别问了,有些事儿不好当着镜说。”
一说起康一亮的儿,坐在一旁看牌的康瞬间冷脸,张就骂:“那个畜生幸亏死的早,不然早晚跟他爹一样,混成一个祸害。”
“村里人就说让那家的女人带着一沓黄纸去问问老是怎么回事?”
“刚开始他们家以为是买的玉米有问题,可问了村里其他人,得知他们买的都是同一个牌的玉米,这家人就有犯嘀咕,但这时候也没往那死去的老上想,趁着时间不晚,又了一遍玉米,可这次依旧没多少苗。”
郑欣脸上重新挂着和煦的笑容:“叔,婶儿,我们先把摄像关了,能不能稍微给我们讲讲?”
“结果没两天就梦见老骂骂咧咧的说他们家说话不算数,对自己不尽心,那块地不让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