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安城人我不清楚,但你说话口音是偏南方的,与照片中的男人没有姻缘牵扯。”
中年女人被说的哑口无言,没想到会这么快被识破,愣神片刻后,对禾老板道:“我的确是伪装者,抱歉禾老板。”
“但是照片中的男人的确是这位老婆婆的儿子,他是这村子里的人,前几年在外地车祸去世了,被送回来的时候人只剩下一滩肉泥,她上了年纪,又不识几个大字,想帮儿子讨个说法,却不知道应该去哪里伸冤。”
“刚才是村长跟节目组介绍,我们主动找到她的,老婆婆就这么一个儿子,男人出事第二年,儿媳就改嫁了,给她留下一个孙子,现在在外地上学,家里只剩下老婆婆一个人,可怜的很,禾老板能不能帮忙给看看?”
禾晔看着手中的照片,陷入沉默,看向坐在椅子上手足无措地盯着他看的老太太。
中年女人见他看向老太太,赶忙解释:“老太太年纪大了,耳背,跟她交流需要加大音量才行。”
禾晔沉吟道:“她儿子的确是车祸意外身亡,至于凶手是谁,让她报警,警察会追查,不过她儿子性情暴怒,喜欢酗酒,车祸的责任不一定是对方全责。”
“还有,这老太太只是上了年纪,看着可怜,年轻时性格强势,且非常固执,颧骨高耸,眼窝下陷,都这把年纪了,面上还带这么重戾气,说明年轻时是个非常难惹的性格。”
禾晔晃了晃手上的照片:“这男人不但酗酒,还纵欲,在外面工作应该有情人,或者嫖娼的行为,奸门下陷,夫妻缘浅薄,说明他与妻子的感情并没那么好。”
“这人本应该有三女一子,最后却只活下来了一个儿子,而老太太身上背负5条人命,这么看,你还觉得她可怜吗?”
中年女人直接给听愣了,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直到老婆婆用干枯的手扒拉了两下她的胳膊,大声询问:“这位大师怎么说?”
中年女人看着满脸皱纹的老太太,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回什么。
老太太浑浊的眼睛盯着她的神情,见她欲言又止,猜测道:“是不是大师也觉得我儿子是被人害死的?”
她说着拿起袖子抹起眼泪,模样可怜地小声嘟囔:“我就知道,他都被撞的不成人样儿了,那些人却说他是自己往大车上撞得,我儿子开车一直很好,怎么可能出现这种事情,一定是那些人欺负我上了年纪,呜呜呜我儿子真是太可怜了,年纪轻轻就死了,这刚去世一年,那女人就跟人跑了,丢下我和大孙子……”
耳背的人自己听不到,说话时会不自觉提高音量,老太太说是喃喃自语,但音量极大,让屋内三人听得十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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