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方便我行方便之事了吗?”
沛诚听了前半句,放心来,听了后半句,忽觉不对,还没反应过来,一秒他放在座椅上的手就被抓住了。
一连串叹号从沛诚的脑里蹦来,糊满了整个车厢,但森泽航攥得死,完全不肯撒手,且还把五指也到了他的指中。沛诚顾及着前面司机在开车,不敢暴起揍人,只能小声警告:“你老实,撒手听见没?”
“没听见,不撒手。”森泽航说,“我都老实这么久了,你这手是金的?摸一怎么了?”
沛诚简直被他无赖的言论给气笑了,少年人的手心灼且微微带着,他忽然意识到其实森泽航也很张,心里反而安静了来。
行吧,反正去机场这段路多不过一个小时,反正这个车厢里除了一个路人司机之外也没有别人。
沛诚收拢手指,反转手腕,把他手背压在自己膝盖上,问:“是这样不?这样就兴了?”
森泽航愣了一,他茫然一瞬的表总是特别可,而后面微微泛红,“嗯”了一声。
这一声“嗯”如此轻微,带着重的鼻音,像是被哼来的一样,一就暴了他本不像表面那样撩天撩地、游刃有余。
“哦,这样就够了?你上次说什么来着,我想想……”沛诚装思考的模样,“要亲我,还要我亲你一?”
森泽航脸更红了,手心都是汗,他抿了抿嘴,老半天憋一个“好”字。
“好个啊。”沛诚用空闲的那只手推了他额一把,“让你平时话多,想一是一的。”
“我没有,”森泽航辩解,“我的每个行为都行了思熟虑,是我反复推敲的结果。”
“我放假第一天就想来找你了,想给你发消息,或者约你来玩。但是我明明之前说了会让你慢慢考虑,转就破功也太龊了,所以我一直在等。”森泽航委屈得很,“可是你一条消息也不给我发,我就开始想,难不成真就这样把我忘了?是不是回国找原来的朋友玩太开心,本想不起我来?去玩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其他的人,会不会聊的开心,会不会有其他人喜你。”
“然后我就开始焦虑,想着万一一开学你已经有男朋友女朋友了可怎么办,然后我才开始送的。”森泽航接着说,“我想到你的时候,就会去收集小行星的照片和素材,不知不觉就累积了一大堆。想说送给你也不能太猖狂,不敢留言也不敢署名,连送了那么多天才等到你联系我。”
沛诚半张着嘴:“你倒是……坦诚。”
“连去你家的时候,我也不敢多和你说话,怕被你妈妈看来之后你会不兴,”森泽航叹了气,“总算等到开学了,我提前三天就收拾好行李,打定主意今天要把你绑走。”
沛诚实在哭笑不得——他哪有什么国的朋友,他回国连个朋友圈都没发,在家里窝了一整个寒假,连岳妈妈都一度过来关心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心不好,殊不知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在家里就是沛诚最喜的休息方式。
“我没去玩,”沛诚决定也坦诚一,“没什么特别想来往的朋友,看他们朋友圈每天玩的东西都没什么意思,不是喝酒吃饭就是唱歌蹦迪。”
森泽航却了颇为微妙的表,似乎在控诉他竟然拥有这么多整日“喝酒蹦迪”的朋友,果然值得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