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悠游岁月 第97节(2/5)

“是么...”林人失望地让刘姓女退。

杀过人的人，而且是成功通过杀人摆脱困境的人，形成路径依赖并不奇怪。从林人第一次杀死白云庵的主持师太开始，她就这样了...而且，她可不是什么会把事往好想的傻白甜，不会觉得她能帮对方办事，她的秘密就会在对方那里一直安全地呆着。

“至于这字迹，瞧着有些像婕妤的样儿。但中学婕妤字的人不少...”怕林人不解，刘姓女还解释了一句：“官家曾盛赞过婕妤的字和画，学画不好说，可学字上，是有不少人去求了婕妤的字法帖的。”

这张纸笺，告诉她有人知她的底细，而不是直接向官家告状，这本就说明了很多问题。

想清楚这些事后，林人想了想，首先用墨涂黑了纸笺上‘庵中’和‘风尘’四个字，只剩了‘白云’和‘观音’二字，本看不意思来。

该来的终于来了，林人竟有一事尘埃落定，反而没那么不安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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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的利用价值没有了，对方当然会把自己解决掉。这样既能解决一个敌人——嗯，当然是‘敌人’，林人并不觉得要利用她的会不是后妃嫔。而一个会要挟他人的后妃，肯定会视得之人为敌人。

这应该是尚功局的‘孝敬’，孝敬她这个正当红的妃嫔...若是照寻常的来，她这个当红妃本看不上，那了也白！要讨好到人，就得一个人家真正能用的。这样用的时候，总能记得好儿！

林人理所当然地仔细看了看那冠，嘴上还称赞了一...毕竟是人家给好了么。

然后就发现，冠侧边上，似乎夹了一张纸笺——是尚功局的人不小心留，疏忽了，还是...？因着最近正为另一张纸笺不安，林人意识联想，一张了起来。

之后几日，就在林人忧心忡忡中，随着一份尚功局的份例送t来，她发现了一些端倪——份例中最好的一件是一个冠，寻常份例就算有冠，品质也一般，可这个冠看着就很豪华，用了不少好珠装饰。

然后就叫了一个刘姓女过来，这刘姓女并非张皇后的人，但对林人也谈不上忠心耿耿。准确的说，她就是个混日的，正常况她能帮林人办事，可要是张皇后真的派人威利诱，她也不可能为林人牺牲自己。

同时，还能消灭一个知自己秘密的人（林人一旦帮对方事，肯定会渐渐知一些事，一些需要保密的事）。

最关键的，那个人应该是要利用她达成自己的目的，威胁她帮自己一些事...还是那句话，‘被利用’不是最糟糕的事，连‘被利用’的价值都没有，才是最糟糕的——至少，她能借此和对方周旋，找那个人。

纸笺上要林人的事并不复杂，直接来说就是挑拨官家与冯贤妃，最好能叫官家对二皇生厌恶——这件事本很复杂，但写的很简单，应该是作由林人自己决定。至于说‘不到’，对方显然没给她这个选择。

最后结果也不所料的令她失望，那刘姓女辨认了一会儿才：“回禀人，这纸笺不好说，品质虽好，可也不像是私制的，更像是六局或者意思局给的孝敬。能得这般孝敬的总有那些，而这些娘娘们也可能会分赠他人......”

说实话，看完这番待后，林人第

叫刘姓女过来，其实只是林人死当活医，想问问对方能不能认纸笺来历和字迹，从而直接找那藏尾的幕后之人。

再然后...当然是斩草除！

等到尚功局送东西的人走了，她才避开侍女们的视线，将冠里的纸笺了来。再看时，竟是一样的素白纸笺，一样的字迹。只不过这次的字写的小了一些，几十个字待林人要去一件事。

她原本是另一位妃妾边的侍女，但那妃妾年初得急病没了，她便重回了掖廷等分。因着她有伺候后妃的经验，中人也熟，还能读会写，倒不愁重新分的事——甚至，掖廷的人是于对林人的讨好，这才送了个这么‘素质人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