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无比耐心地去纠正他,帮他完善。
那天凌晨,程玉书从程珈安中得知,多年没有消息的路鸣野,当天午会在北京某速育馆参加比赛,这是他国家队后参加的第一场正式大型比赛。
程玉书有很多话想要问路鸣野,也有很多有趣的事想要和路鸣野分享,他想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不计较他当初不告而别,也不计较他这么多年来从没想过要和他联系,只要他还在一直完成他们两当初约定好的梦想,他就已经很知足了,毕竟再怎么说,他两没见面的这些年,彼此都了对不起对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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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是把程玉书当成了他的接班人来培养。
程玉书一飞机,便急匆匆地打车去了速育馆。一路上,他不停地促着司机师傅开快,他赶时间。
而这一切,程玉书一开始并不知,他以为温向松突然转变的态度,是因为他当时为了去看路鸣野的比赛,独自买了去北京的机票,没有告诉他,也没有带他一起去。
他当时还在想,如果时间能够再来一次,他一定不会再一个人去北京,也不会再自以为是地溜运动员休息区,更不会满怀期待地去找路鸣野,把自己了快一年时间才完成的漆摆件拿来送给他。
温昌荣收了程玉书为徒,程玉书便搬了温家,由于他和温向松两人年纪相仿,所以两人相识后很快就混到了一起,成为了彼此当时最可靠的朋友。直到程玉书和温向松一起升了同一所中,同一个班,他两被所有同学和老师拿来比较,再加上二时,他追了很久的女孩,当着他的面给程玉书告了白,他两的关系这才开始正式走向分崩离析,并随着温昌荣和周琴对程玉书的喜而逐渐恶化。
他放弃了和他并肩作战的机会,那他不理他,不想联系他,也是应该的。
他理应去捧捧场,也想去捧捧场,于是在挂断了电话以后,他立即买了当天最早的一班云川飞往北京的航班。
云川飞往北京只需要短短的两个小时,属于是睡一觉就能到达目的地的旅程,而对于忐忑又期待的程玉书来说,这短短的两个小时,却漫得像是度过了一年又一年的煎熬岁月。
不仅如此,除了教他制作漆,承担了作为师父的责任,他同时还承担了他父母的责任,教会了他为人世的理,并且还一步一步地带他走了不了短速的影,让他重新好好地拥抱了这个满目疮痍的世界。
但好朋友始终都是好朋友,闹了矛盾,有了误会,理应有个人先让步,然后再好好解决问题。而他们两个,他比路鸣野年,算半个哥哥,所以理应是他先放姿态,求取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