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冶一脸“难这样不对吗”的表。
陈卓远一差来。
“恩,我说的,一定认真准备。”纪清篱笃定。
机电大楼实验室。
自从把东西还回去后,纪清篱第二天就托人给潭冶送来这封检讨信。
比赛也是,潭冶就跟安了个雷达在人上,无论什么项目都要一脚。
潭冶把检讨书小心翼翼叠好,放衣服衬,这才扭问他,“林飞是谁?”
“谁叫他喜我。”潭冶得意洋洋。
潭冶捧着一封两页的信纸,前前后后又读一遍。
日日夜夜攒手心里捧着,就差镶个框给供起来了。
不过他真的很想知,在潭冶的记忆里,纪清篱究竟是怎么追求他的。
陈卓远:?
那难不是因为你老跟着他么?
“小清篱之前追你追的辛苦吧?”陈卓远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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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潭冶轻哼一声,“整个大一,我经常在图书馆、堂,走廊碰到他,每次他都隔老远偷偷看我。”
“他还为我参加了那么多比赛,就是为了能跟我待在一起。”
这话他耳朵都快听茧了。
大半夜差把陈卓远给送走。
潭冶这才有满意,不顾人反对,先把人送回宿舍,才往自己的学院走。
但实际上,潭冶当天晚上就写好一份给国晶,这份纪清篱写的他就当块宝似的。
见人没理他,陈卓远又往那边凑了,“不是我说,小清篱这确实写得用心的,字也好看。”
“谁规定表白要直接说来?”潭冶拧眉看他,“有些东西就算他不说我也知。”
他心愉悦,走路带风,原近一个小时的路程,被他十几分钟就走到了,连洗澡梦都哼着歌。
陈卓远找准机会呛声,“那那个林飞不也喜你么,你怎么还动手打他。”
“所以你为他了这么多事,就是因为他喜你?”
“那表白呢?”陈卓远不死心。
只是这份礼他等了整整一周都没等到。
陈卓远:“......”
他果然不能跟一个有妄想症的人正常。
陈卓远实在没想到,他居然会把俩人的事颠倒得如此离谱。
陈卓远实在看不去了,“兄弟,这是检讨书,又不是书,你这一天天看上七八遍的是有啥大病么。”
“你说的?”潭冶目光灼灼。
纪清篱了然,“好吧,等我准备好了就拿过来给你。”
纪清篱的字是标准的鲸落,一撇一捺节奏一致,笔锋最后却微微收,有舒缓沉稳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