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楚尧威胁他。
“好,我不说。”路景御见好就收,说:“告诉你吧,小步现在和他的女友,天天都在秀恩呢,你要是看见,也会妒忌的。”
“……”妒忌的是另有其人吧?
“我没有妒忌他们。”知他在想什么,路景御急忙就说:“只是有失落,不是因为看见小步和别人那么恩,而是,我不能牵着你的手一起站来,坦然面对别人,我就想,如果我和你可以的话,我们会比他们更加恩的,那样,别人只会妒忌我们。”
“……”想起他们这段,路楚尧更加伤起来。
“宝贝,不要不开心,只要我们持到底,我们一定会幸福的,相信我。”路景御永远都知他在想什么。
“好吧,我知了。”
“楚尧,对于爸爸从政的事,你能阻止的话,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路景御不期然的说。
“怎么啦,是不是你又调查到什么消息?”路楚尧也很疑惑,自从了他们这件事以后,路裔天不知是心灰意冷,还是力不从心,没有再提过从政的事,怎么路景御又提起来?
路景御非常决的说:“虽然爸爸现在不提,看起来好像淡忘了从政这件事,但是,从他还想着要你去见陈副市的小侄女就可以知,他始终没有放弃从政的念,这本来已经很麻烦,可昨天阮兆纶才告诉我,和爸爸成为最竞争对手的人,背后竟然是缘嘉珠宝公司的老板在撑腰援助他们,我都不禁好奇了,缘嘉珠宝公司,难已经成为了德宝珠宝的替了?”
路楚尧也吃惊不小,说:“竟然是这样,缘嘉珠宝一定是大有来,如果真是余来瑄在背后纵,爸爸岂不是也有危险?要不我们向爸爸和盘托,叫爸爸放弃竞选吧?”
“现在不可以。”路景御反对他的意见,说:“如果现在全告诉爸爸,他不会相信,他只会认为我们为了反对他参政而编造来的故事,而且,如果爸爸突然的说放弃竞选,也会引起余来瑄的怀疑,这样我们打草惊蛇了,想揪住他的尾就更难了。”
“可我们也不能因为要捉住余来瑄,不顾爸爸的安危啊。”路楚尧失声叫了起来。
“不会不顾,你相信我,所以我就想你可以劝劝爸爸,让他知我们都反对他从政,爸爸总会明白的,到了5月竞选前的日,不用什么手段,我们都要阻止爸爸去竞选。”路景御说他的打算。
“嗯,好,我现在越来越担心爸爸了。”路楚尧喟叹。
“宝贝又怎么啦?”路景御恨不得现在就抱住他狂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