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问过了,我去买巾的那家小商店就有,也试过打电话,但一直不通,这里的信号太不稳定,断断续续,我只和爸爸说了一句话,后来一直都接不通,也不知他听清楚没有?希望他知我们海岛,知信号不好,不要太担心我们就好。”
路楚尧黯然:“我们现在只能祈求明天一早,能够早回去,明天再不能回去的话,我怀疑爸爸会叫人把整个海域都填平的。”
路景御笑:“你以为这是你想早就可以早?不是还要和大家一起乘船去嘛,别急,天也塌不来,不要想太多,这里乘船到h市,也只要一个小时左右,会很快就到家的,也让爸爸知,即使是被绑架到荒岛,历经海上狂风暴雨,惊涛骇浪,我们也有能力自救,完好无损的回到他边。”
看着这样意气风发的大哥,路楚尧也到欣然,说到这里,他才想起:“大哥,你昨天和那些歹徒搏斗,上哪里受伤了?还有在海上的时候,那么凶险,那么恶劣,上一定受伤了,给我看看。”
说着很张的翻开他的衬衫,看他腰上和背上有没有伤。
路景御把他的手放在肩背的一侧,说:“就是这里有痛,被他们的老大重击了一,你帮我,很快就没事的。那帮混,次让我看见他们,一定将他们碎尸万段。”
路楚尧翻开来一看,已经青紫了一块,手指在那里压起来,说:“大哥你忍着痛。看他们对我们恨之骨,他们都是余来瑄的人吧,他们甚至都贩卖毒品了,还将毒品藏匿在荒岛上,他们这样太目无纲法,还不知要害了多少人。”
路景御说:“都怪我,一心以为有阮兆纶暗助,都疏于防备,正巧昨天手机没电,该死的,阮兆纶想找也找不到我,才酿造了这一场悲剧。”
路楚尧也说:“其实我也是的,一开始从珠宝展回来时,我是十分担心余来瑄对你报复,发生了小那件事后,听你说有阮兆纶可以帮助你,我也放心理防备了……以后,不怎样,还是不要再掉以轻心,酿成更大的悲剧才好。”
“哎呀。”路楚尧压得太用力,路景御吃痛叫了起来,路楚尧忙说:“把大哥痛了,我轻一吧。”
路景御笑:“我逗你的,一也不痛。你有这样的想法,我很开心,我们回去了,要想办法直捣余来瑄的老巢,将他们藏匿毒品的地败,让警方的人去对付他们。”
“只怕他们知我们大难不死逃过一劫,他们已经将毒品转移了。”
路景御赞许的看着他,路楚尧被他看得有慌,问:“大哥怎么啦,我说错了吗?”
路景御说:“没有说错,我在想你的话没错,他们可能会转移了毒品藏匿的地,只有一个可能,他们来不及转移……”
“有什么可能,他们会来不及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