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赶表忠心:“是。婢是主的近女,这些事一向都是婢在,婢怕别的人伺候不好,因此都是亲力亲为。”
秦牧冷哼:“她倒是够狠辣,毒害明悦,嫁祸灵贵嫔和孟小媛,一箭三雕还不够,竟还想置明悦于死地。”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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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明悦没有再在药中作怪,接来的几日便好了一些,秦牧这段时间以来整日都陪着她,已耽误了不少政事。见她开始好转,便减少了来看她的次数,但就算他没来,也会遣御前的人来探望。
秦牧心疼的握住她的手:“你放心,朕不会允许这事再次发生。”
立夏脸骤变:“皇上,婢怎敢害主?求皇上明鉴!”
“赵德福,传立夏问话。”
秦牧问:“真的每次都是你亲手煎的?”
殿的付明悦冷笑一声,在她边卧底了快半年,如今终于可以除去这个祸害。
“婉仪的药是你负责的?”
秦牧看向小凯:“好大的胆,是谁指使你害婉仪的?”
“明悦……”秦牧心里也不好受,这些人是他亲自挑的,但先有小满被卓可欣收买,用簪害她,如今立夏又……
“是。”
“怎么回事?”
他再次来的时候,付明悦睁大睛望着帐,脸上泪纵横。
来到外殿,只见陈太医正举着袖在闻洒在上面的汤药。
立夏顿时以为秦牧是因为小凯服侍不周而迁怒于她,磕:“婢不敢对主不尽心,这些日以来,主的药都是婢亲自煎好,亲自送来的,今日婢一时劳累,才麻烦小凯送药,请皇上恕罪。”
小凯吓得跪倒在地:“皇上明察,负责给主煎药的是立夏,平时也是她送药,今日才见她连日劳累神不济,这才替她送的。”
秦牧吩咐陈太医留在清璃,从此刻起,付明悦所服药与膳必须全经过陈太医的检查才准送去。
秦牧吃了一惊,对付明悦:“你好好躺着,朕去看看。”
“一直都是照太医的吩咐煎的?是否有偷懒让别的人代劳?”秦牧并没有直接说是什么事,“婉仪边就你们两个最得用,照顾了这么久却毫无起,一定是你们没有尽心!”
“皇上,嫔妾真的不知还能相信什么人。”
掉泪:“谢皇上。”
“回皇上,这汤药中并非只有太医院开的药材,竟加了两味寒凉之,怪不得婉仪主病总是反复。”
“很好。”秦牧厉声,“赵德福,将这贱婢押去正司,给朕严刑拷问,到底是谁指使她害婉仪,务必给朕审来!”
“是谁?”
“婉仪主的药中,似乎被加了寒凉之。”
“皇上,正司的审讯有了结果。”书房中,赵德福小心翼翼的禀报。
秦牧一挥手,赵德福立刻上前,与另外两个人一起,将立夏拖去了。
“暗卫回报说,最近活
立夏来的时候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小凯跪在地上,皇上又神严肃,赶跪:“婢叩见皇上。”
秦牧背着手,从案边踱到门,再踱回来,问:“安乐那边怎样了?”
“是洁徳仪。”
“皇上,微臣有事启奏。”陈太医突然说。
“皇上,这件事……总要给婉仪主一个代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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