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她的风太盛,虽然秦牧去各妃嫔那里走动多了些,但难免有人会心怀嫉恨,而她更怕自己会碍了太后的,因此打扮得十分素净,在不失礼的前提,能不用的首饰便不用了,只在手上了一串珊瑚手钏,上了支玉簪罢了。
汤锅涮了几,见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付明悦让他们一一自我介绍。虽然白天正式拜见的时候已经各自报过姓名,但毕竟不熟,此时一起吃了顿饭,再对号座就容易多了。
付明悦吓一冷汗,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不可能,那支簪早在秦放死的时候就被我毁了。”
她还没有圣母到这地步。
因为第二日还要早起去宁向太后晨省,她便没闹太晚,早早就歇了。
秦牧应该也是考虑到她新受册封,里总要打一番,因此除了赏首饰,还有不少银两。付明悦手大方,拿到银的人心中都是暗喜,更定了要好好伺候这位主的决心。
一众人不敢僭越,都站着不动。付明悦知他们是在尚仪局学过严格规矩的,自然拘谨,她也不勉,亲自将菜锅,分夹到一个个碗中,由小凯一一送到众人手中。
“不知,不过能认这支簪的人,要么是秦放边的人,要么是肖淑妃边的人。”
她顿时明白了,簪并不是唯一的,这是另外一支。
当然,前提是卓可欣不来招惹她。如今她既已开战,她若是不反抗,岂不是任她宰割?
立夏约莫十六七岁,圆圆的脸,得很卡通;小满则是瓜脸,看起来比立夏大着两岁,神也稳重得多;郭才话不多,一脸和气,对付明悦十分恭敬。
“若是提醒了你,岂不是打草惊蛇?那人一计不成,定然还有后着,你不如将计就计,趁机反击,让她们知你并不是好对付的人,事才会有所顾忌.。
...
“嘘,小声。”付明悦竖起指说,“以后咱们每月改善一次伙,大家有什么想吃的,都告诉小凯,到时候我自会吩咐尚局准备材。若是自己客气不好意思说,可就只能看着别人吃好的了。”
“好吃。”众人异同声。
这一招不算明,但至少给人一平易近人的觉,她也不奢望他们能像小凯那样肯为她舍命——就算他们表现这样的意思,她也不会全信。毕竟,后中到都是明枪暗箭,太过相信别人是找死的举动。
一切收拾妥当,她带着小满和小凯往宁而去。
“好吃吗?”付明悦笑眯眯的问。
“是卓可欣!”付明悦咬牙切齿,当日卓可欣踩了周小媛的衣裙,想挑起周小媛和钰嫔的矛盾,后来被孟顺仪揭穿,若不是她主动背了黑锅,卓可欣本就逃不过。没想到她不但不念这恩德,反而手害她。
“别停,继续走,我慢慢讲给你听。”
“你被人害了。”刚跨门,就听到懒洋洋的声音。
“我只说一模一样,并没有说是原来那支。”
付明悦还算满意,让小凯取了银一一赏赐。
“你刚才怎么不提醒我?”她责怪。
她的语气十分轻松,殿的气氛逐渐活跃起来。一众人心中都对这位主有了好,起码她不是一个苛刻的人,在中不就求能跟个好主吗?
有钱能使鬼推磨,千年不变的真理。
刚才她一心想着怎么应付太后,便没有将心思放在穿上,这才给了敌人可趁之机。
两名女分别叫立夏和小满,是二十四节气命名的,小凯加上另一名二十来岁的太监郭才,此四人便是在她近前伺候的了。
攘外必先安,前辈总结的教训。
她假装整理了一番衣裙,这才神如常继续往前走去。
付明悦一惊,不由得停了脚步。
她本就对卓可欣有一说不来的厌恶,但因为她是秦牧曾过,现在应该也还着的人,她想到当初秦牧提起她时的伤,就没打算去动她。
“既然了清璃,以后大家与我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会尽力护着大家,只要我有一饭,你们便能有一碗粥,希望大家能齐心协力,好自己该的事。”
话说到这份上,众人若是不吃,便是公然不给她面了,见小凯先动了筷,他们也便不再推辞,慢慢将碗中都吃了。
换句话说,她不求事时他们能替她消祸,只求他们不要反她一刀就行了。而且平日的饮起居还要依靠他们,他们服侍得好,她才有力去争,若每日都要为中之事烦心,又怎能在这场女人大战中赢得最后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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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要害我?”
“你上的玉簪,跟当初秦放送给你的那支是一模一样的。你说,如果拜见太后的时候,有人故意提起这支簪,让太后以为你对秦放旧难忘,你会有什么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