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他,他本来有锦绣前程,却因为我斗不过那些女人而被埋没,我这个母亲的,着实对不起他……”琼妃中隐隐有些泪光。
付明悦心中酸楚,自古痴心错付才最是伤人。
“母妃,儿臣只要你平安快乐,别无所求。”
琼妃看着已经大成人,姿的儿:“牧儿,委屈你了……”
“儿臣不委屈。”
琼妃了泪,撑着说:“好了好了,废话不说了,姑娘,如今该知的你都知了,接来有什么打算?”
“当年之事,症结在殿的相上,若能查到殿与前几代帝王生得相似,便可让皇上消了疑虑,否则他本不会给我们机会。”
“这个简单,历代帝王的画像都保存在太庙,供祭祀时瞻仰,要看到是十分容易的事。”秦牧说。
“那此事就拜托殿了,今日已经太晚,我必须回去了,以免引起怀疑,不如我们三日后的时还在此相会,如何?”
“好。”秦牧一答应。
“那我先走了,殿你多陪陪娘娘吧。”
秦牧是聪明人,知她不想他们知她的去向,手一扬,了个请的姿势。
付明悦回到青已是夜,皇帝本该在勤妃的寝歇,却突然带着夏霖走了回来,脸十分沉。好在她已经先一步卸伪装,否则非脚不可。
她是伺候皇帝起居的大女,皇帝回来了,自然要去殿伺候。皇帝却没有打算就寝,一直沉默的坐着,夏霖过去献茶,皇帝抓起茶杯就向他掷去,温的茶溅了夏霖一,茶杯也砰的一声摔碎在地上。
殿中的所有人,包括夏霖和付明悦,立刻便跪了去,全低着,期望皇帝不要看到自己。
付明悦心中惊疑,皇帝是从沁回来的,莫非是勤妃激怒了他?果然伴君如伴虎,前一刻还有加,一刻便可能是永远失。她想起琼妃,那样的风华绝代,对皇帝又痴心一片,结果还不是被扔在清溪十多年,连皇帝的面都见不到。
她倒是猜错了。今晚皇帝与勤妃恩正隆,勤妃将皇帝伺候得十分舒服,皇帝本来打算留宿沁,谁知刑突然来了急报,说一直被关押审讯的安妃貌似疯癫,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还以死相胁要见皇帝。
她是皇帝的女人,刑只有审案的职责,却无置的权力,若她死在大牢,谁知皇帝会不会迁怒刑?审讯的人不敢承担这个责任,虽然明知会打搅皇帝与勤妃,却也不得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