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方才明白宋柯所说之话的意思。
“若万一心当真是个苦命人呢?”
“白日没功夫,如今总有了罢?”
“这人迂腐又心善,若为官,当是极好。”他用欣赏的吻说:“但为夫,却要苦了你了。”
栗华清这人太过正直,有些时候,明明知前面的是个圈,也会往。
栗华清五辈都用不起。
这个雅间极宽敞,里面甚至还有榻的地方。
这个人虽然待她很好,但她要记得自己的份,不能连累旁人。
他伸手,抚向姜意的面颊,却最终一醉倒在桌边,嘴里还呢喃:“不怕,不怕,你......还有我。”
“那当然也不是。”
“那你要委屈本公主。”
他只得:“公主跟我走。”
“他不上你。”宋柯又。
宋栩:“本公主也要用膳,你总不能让本公主同你一起委屈,放心,本公主请你。”
他先前所忧所愁之事竟并不是因为他自己,他之所以借酒消愁,竟全然是因担忧她之故,怕她过不好,怕她会受欺负。
宋柯叹一声气,“你这样,让我如何能不担心你呢?”
只要再耐心一,再等一会儿,便就可以了。
好似就只有娘曾对自己这样好过。
来瞧见正笑盈盈等他的宋栩,顿时一阵疼。
他过于关注旁人的苦难,便难免要疏忽了她,甚至将她的境往后排。
一瞬,宋栩便:“栗大哥,你说要带我去走走的。”
宋柯将自己的整个都缩在这个毯中,目光中满足的喟叹。
“若你是个厉害的,当与他能够互补,可偏偏......”
只他太重了,也不好搬。
栗华清:“这怎么好意思?”
“官在外随便用一就好。”
“我的小姜意,不用与人互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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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意觉得自己鼻有些发酸,她忍住这心,想着放任他就在这里睡着总不妥当。
而此时栗华清在忙完了一天的公务后,已是满疲倦。
“也不着急。”宋栩慢悠悠的说:“栗大人还没用晚膳吧,我们先用过膳再去。”
纵然栗华清很累很累,并不想去,但答应了人的事,总是要的。
宋栩将栗华清带到了一个酒楼的雅座里,栗华清一瞧这个,顿时有些疼。
姜意说不清自己是怎样的心,只觉得分外错愕与复杂。
思来想去,她给他拿了个毯,便让自己回了房中,不去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