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石的确只有一个,未来也不会有更多的彩石。”阿婆说,“陆离,你无须多想,珍惜当,好好对待你边人。你不信命,那便靠自己去摆脱既定之命,切莫再想彩石之事。”
陆离犹豫片刻,还是问来了:“我的父母到底是谁?我的父亲是朱友诚吗?”
们在外等候,独自一人宗祠。宗祠熏香缭绕,迷迷蒙蒙,难辨清明,明明上次来时,宗祠还没这么重的神鬼彩。举目望去,不见阿婆,所有家都摆放得整整齐齐,院里最大的那颗槐树开了——在这寒冷的冬日开。和谐中透着一丝诡异。
理说,为巫女的阿婆是不可能知这些秘辛的,可陆离的直觉告诉他,世上恐怕只有阿婆能给他答案。
阿婆轻咳了两声,依然不见踪影:“我有恙,不便见客。陆离,你是带着问题来的,便由你先问,我尽可能为你解答。”
陆离心凉了半截,他故作洒脱地说:“好歹也算化解了一半代价。世界这么大,我用余生再去寻找化解第二个代价的方法就好了。”
阿婆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所想:“你若动了这念,早晚会再次求到彩石上,为了心中执念,一次又一次使用彩石,这是所有彩石使用者的宿命。他们总以为自己在战胜命运,殊不知却被命运的红绳缠绕得动弹不得。”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当然可以。”阿婆的回答让他松了一气,“但是。”来了,经典的但是。陆离觉得这两个字成功名列他最讨厌的字榜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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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阿婆。”陆离问,“我想知,我的代价可能消除?我曾经敲碎晶为她人承受代价,现在可否请一个死刑犯或绝症病人敲碎晶替我承受代价?”
陆离一气,他认真地。他是陆离,一个普通的男,没什么息,没什么伟大的抱负,只是想过得自由自在,过得平安幸福,所以对他来说,斩断彩石的诱惑并非一件难事。也许这就是神佛不眷俗人吧。
“阿婆,我来了。”陆离寻了个蒲团,在灵牌前行了跪拜之礼。他到底是欠了阿婆甚至祝家先祖一个天大的人,“你在哪?”
可彩石不是只有一个了吗?难还有其他的……这个想法一,陆离连忙咬了尖,他知自己动了邪念,居然真的想在走投无路时靠彩石翻盘。
“但是,这只能转移你原本的代价,你原本的代价乃是桃生劫,而不得。你上来自他人的代价无法靠这方式化解。”阿婆声音有些奇怪,空灵缥缈,好像不存在于这世间一样,“普通人只能替他人承受他原本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