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chapter 4(2/2)

“对，那天午的时候，你同威尔逊说了什么？”尼克原本是回避得态度，而汤姆的打招呼，忽然让他变得咄咄人。

“跟我来。”汤姆抓住了尼克的胳膊，带着他去了一家咖啡厅。

“我是告诉了他实话，他问我那车是谁的。”汤姆有些焦躁显然并不是很想谈及这个话题。“你不知，他像是疯了一样，如果我不说，他准会杀了我。”忽然汤姆的态度又起来，“我说了又怎么样？盖茨比就是个十足的恶，他迷惑了你，就像是迷惑了黛西一样，当时开着车，连停都不停一。”

只是看着尼克底的青和原本柔和带着温顺的神渐渐有些变了，这让盖茨比有些担心，如果他还活着，他可以使用各方法给他打气，让他好起来，但是现在只能看着尼克原本的温和的蓝睛充满了对别人的不信任和冰冷。

让他没有发疯的动力，就是因为尼克的状态并不太好，盖茨比很担心他。

家已经尽到了他最后的义务也离开了这栋空旷带着萧条的房，盖茨比就留在了尼克的家里，偶尔会飘过河对岸的东卵，那里同西卵这栋自己的房一样空旷，唯一不同的是有佣人维护草坪，房有着家。果真如同那天尼克打电话的一般，黛西和她的丈夫汤姆去旅游了，归期不定。

盖茨比又发现了一个尼克的一个特征，他并不像他自己说的那般没有写作的才华，事实上相当优秀，说话一语中的。

尼克显然并不想同他打招呼，脚步放慢了，看着橱窗里灯光照耀熠熠夺目的珠宝。

因为见着了这个人，瞬间盖茨比的瞳眸缩小，穿着铁灰的西装，上用发胶梳拢得整整齐齐，黑的发黑的睛，因为经常锻炼矫健的躯看上去颇有侵略。

“你不要以为我没有遭受痛苦，当我去退了那栋公寓的时候，天啊，都是回忆，当我看到买的狗饼还在橱柜上的时候，我就哭了，哭得想个孩一样，老天，真是让人难受……”

尼克的工作很忙碌，有的时候盖茨比会呆在家中，等着尼克班回到这个小屋，有时候会跟着尼克一块儿去喧闹繁忙的华尔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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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冷起来的时候，跟着尼克，盖茨比意外地见到一个人，汤姆·布坎南。

那不是事实，尼克这样想，想着答应盖茨比的话，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汤姆的黑的眸盯着尼克看，盖茨比听着威尔逊这个名字，忽然觉得有些耳熟，继而想到不就是枪杀自己的疯吗？他还记得报纸上的推测，言之凿凿说他是个疯，难不是？另有隐？盖茨比看着自己的透明的双手，就算是清楚了，又怎么样？一个人独孤寂寞飘在空中，甚至不知何去何从。只是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有些让他快要发疯了。

接来汤姆说的话，尼克显然没有用心在听，他嘴动了动，盖茨比凑到了尼克的边，听到了尼克的喃喃自语，“你们都是这样，搞糟了一切，然后就退了回去，让别人来解决你们得七八糟的一切。”

“怎么了，尼克？不想和我握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