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结案(2/3)

但吴昌时自己看来，比起东林党前辈当年制造的那如同儿戏一般的梃击案，还是要许多。

陆彦章也知大势已去，如果再要，怕是连自己都可能栽去，也只得说：

吴昌时就决定在南京造些大案。

不过钱谦益还是先前所说，重责了他五十大板。

事后调查，只要发现阮大铖门客与众库吏来往结的异常形，自然容易把矛指向阮大铖。

，证确凿。

那自己制造的这两件案，效果自然会更好。

梃击案都能达到预定效果。

一到南京，碰上两件案，也不留在南京查案，居然直奔外地。

正好那时听得阮大铖曾经散布后湖黄册烧了反而是好事的言论。

“昆山前阁老顾秉谦家被乡民劫掠烧毁，可是你指挥的？”

不过因为案已经败，再抵死狡辩，也没有多大意义。

就又收买了一批极好的徒，乘夜开船岛中，在所有库房都布引火材料。到了白天再同时火。然后乘着大火起来，一片慌之际，把船凿沉，人都中，游回岸边。

三来，也是展示力量，让朝廷怕江南陷动，不敢过于。

对质之后，把这起案也写在吴昌时供状里，签字画押。

起先左光先还充汉，咬牙不吭声。

正好朝廷推行战时新政，已经传到江南。

就连后湖纵火案也承认是他策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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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昌时本就野心，心想自己应该几件大事，才能成为众望所归的复社领袖。

钱谦益，又把一直混在标兵队伍中的成林叫大堂，和吴昌时对质。

策划后湖案之后，吴昌时一不，二不休，决定最好再有一件刺杀案，更能爆大众绪。

吴昌时受到启发，决定就在后湖黄册上文章。

他派的这亲信却又自己生心思，以为光烧一间库房不够轰动，效果未必有多。

但没想到任南直巡抚的钱谦益不常理牌。

派了一个亲信收买了两个阮大铖的门客，这两个门客照授意，成天请后湖岛上的库吏喝酒赌博，到了指定日，再给这两个门客一笔钱，隐姓埋名逃往外地。然后再派人设法烧掉一间库房。

到此，几件大案的原委始末，基本都已清楚。

“这不算什么大案，确实是我联络策划的。原本在松江府，利用陈宗裕自杀，也要鼓动百姓市民劫掠一些支持新政的大人家。不过那知府方岳贡在松江却颇得民心，展不顺利。”

这后湖岛上的理松散，要到这也并不难。

吴昌时苦笑了一：

吴昌时完整供述之后，钱谦益又问：

夹了两三夹之后，他也就竹筒倒豆，全供认了来。

便起意让陈宗裕雇一个倭人刺客来南京行刺，之后只要陈宗裕死掉，倭人逃回倭国，那这案就永无破获的可能。大可以尽栽赃给所谓阉党余孽。

“这厮已败的行径，便令人发指，动刑也是该的。”

虽然这两件案，远算不上天衣无。

以至于现在一败涂地。

这吴昌时本是个汉，夹之痛也不能让他屈服。

二来，借此煽动士和市民的绪，抄掠阉党余孽的家宅，让有赞同新政之意的士绅心生畏惧。

钱谦益问陆彦章：

打到二十大板

一是给可能来南京督促新政的官员威，无暇他顾。

于是就给吴昌时上了夹。

倒也不好将他扯来。

再加上吴昌时用财笼络的陈洪范是个猾程度比他还有过之的人，留心收集证据准备随时反咬，一看形不对，就上把他卖了。

先去昆山县，再去松江华亭，直接就把刺杀案的策划同谋和刺客给抓了。

这五十大板却是扎扎实实狠狠打去，没有半虚。

他想起松江府商陈宗裕有一个致命把柄在他手中。

至于这左光先，虽然前面在公堂上非常卖力帮吴昌时站队，但其实确没有参与吴昌时谋划。

自从张溥、陈龙等人被调去京城后，原定的复社成立大会未免有群龙无首。

“现在对这厮动刑，不算是屈打成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