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去刑部(2/3)

也就片刻功夫，就有十个人来。

他一生气，连钱谦益的号，都不愿意叫了，叫起钱谦益的字来了。没有直接叫名，总算他留着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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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斋，吾来此，你不迎么？吾是这案当事之人，难来旁听一这案审理都不成？”

“钱受之，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屈打成招？”陆彦章然变，怒气冲冲说，脸都有些发红。

“你在大朝会上，没有和蕺山先生、石斋先生，还有你的座师曹公一起犯言直谏，而是留在朝，东林诸友也并不苛责于你。若是正人君都一起受惩被黜，朝中无人矣。”

“伯达公息怒，息怒。”钱谦益见陆彦章发怒，连忙安抚。

“你也是东林前贤一手提起来的，当继承前贤傲骨，为民请命，抵制政才是。”

尤其是郑三俊。

难是吴昌时这厮鼓唆的？

“这岂是我一人论，不过是正人同共有之见。这等见识，吾以为钱受之当比吾更明白才是，毕竟汝曾亲受顾泾之耳提面命。”

肩膀上还缠着白布，显然伤势还未完全恢复。

汪汝淳忍不住：

他瘦的脸上因为少了血，更显枯黄憔悴。

厮，在义民包围阮宅前，还想逃跑，亏得竹亭有先见之明，让本官先安排人手在这厮快要城时，将其一举拿获，”

钱谦益连忙恭敬：“元岳公说的哪里话？只是贵尚未痊愈，就亲降趾于此，谦益心

钱谦益转一看，为首一人赫然就是遇刺的南京尚书兼吏事的郑三俊。

陆彦章冷哼了一声，显然觉得汪汝淳的态度本不是认错，还是带着讥刺。

“你既留在朝中，又接了南直巡抚之职，便当好生利用这机会，扶正祛邪。东林同也不指望你能公然斥责圣上过失，但在遇到这等重案时，却大可借此重挫媚上**之气焰。群小若受严惩，正气自然舒张。

陆彦章哼了一声，接着：

他一拂衣袖，说：

钱谦益皱眉，怎么这些人，这当一脑都涌到刑来了。

“那捉到这阮旬之后又怎么样？”钱谦益问，他赶岔开问题，免得陆彦章继续和汪汝淳纠缠。

“陆大人倒是很听这吴昌时的话。”

他皱眉瞪着钱谦益：

“哦，这么说，伯达兄办的案，难免有些屈打成招的嫌疑。”钱谦益捻了一胡，若有所思地说。

“这是什么话？竹亭是后辈清中的俊才，他的主意明，为何不能听？”

才受了重伤，怎么就来这里了？

汪汝淳呵呵了两声，：

陆彦章继续说：

钱谦益的这脸上神却被郑三俊看在里。

再后面还有四人则分别是举人份的左光先，生员份的顾梦麟、杨廷枢、吴应箕。

不过显然未真正伤及颈要害，命之忧是没有的。

黄宗羲和魏学濂两个青年士，一左一右扶着他前行。

陆彦章瞪了一汪汝淳，不悦：

钱谦益拱手：

“确实明，在也没说不能听啊。”

显然又有不少人来这刑大堂了。

“起先这厮还嘴，死活不肯招认。本官给上刑之后，这厮无法抵赖，终于招供，这行刺案确实就是阮大铖幕后指使，这供纸已经画押”陆彦章说到这里，脸上得意笑容，显然觉得自己颇为能。

钱谦益正要说话，却听得外面人声嘈杂，脚步声沓沓。

后面跟着三个文武官员分别是南京兵侍郎傅振商，南京右军都督临淮侯李弘济，还有南京锦衣卫掌印鲁应魁。

“伯达兄，这番论，果然彩！”

陆彦章也不知钱谦益的赞叹究竟是于真心，还是有所讥刺。

“多谢诸友谅。”

钱谦益笑而不语。

“牧斋，你这次从北都回来，越发不成话了！”陆彦章怒气未平，气愤愤：

只是他也不便发作。

“正气舒张，则皇上之政自然各渐受抵制。稍假时日，便可以纠偏矫弊，让圣上自知其非，此路不通，必然改弦易辙。”

钱谦益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