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简瑜是想将阿纳托利带到顾家的,云谏阻止了,给的理由也很正经,“我们看着他,你和老顾好好陪陪叔叔阿姨卡佳他们,这一次羊之行什么时候回来都是个未知,就别让阿纳托利这个破坏气氛的家伙去打扰你们一家团圆了。”
结果到达阿纳托利的房间,好家伙,这位正没节的抱着国手先生的腰鬼哭狼嚎般哀求,“先生,先生一定是您看错了。”
“你好了。”
阿纳托利跟吃错药似的,为了不院可谓是什么法都想试试。
云谏他们上前想要掰开他的手,劝他不要抱着国手先生了,先生很忙,真心没那么多时间在这里和他耗。
“你扎,你扎我也不要院。”
再然后,阿纳托利被扫地门,离开了研究中心被简瑜他们带回了顾家旁边分给云谏的房。
半个小时后,阿纳托利在冷冰冰没丝毫烟火味的简约大气风格的客厅沙发上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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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给我看看,瘤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好了呢,肯定还没好检查了问题。”
“走!”
国手先生,“···”
打算的好,事实却是国手先生被他惹了,直接给了他一针。
他不想杀虫,只想享受人生,他的前半生过得实在是太苦了。
没合适的地方让他待,队不能去,哪怕现在的他相比前世杀人如麻的形象要好上不少,只一个反社会人格就值得简瑜他们认真对待。
“不需要,我大人了,不是离不开家的小不。”
所以,他要留来,留到云他们从羊回来再说。
阿纳托利不听,他一门心思的认定只要国手先生,他就可以继续留在医院过上享受无比的日,而不是跟着云谏他们去劳什羊杀虫。
虽然我是来戏的,但是,这不是你质疑我医术的理由。
简瑜他们想想也对,遂不再求而是同意了云谏他们看着阿纳托利这件事。
国手先生严肃,“好的不能再好,你脑里的瘤以后再也不能威胁到你,你可以院了,别留在医院继续霸占医疗资源,懂?”
这话没病,所以,顾鸣鹤拍拍她的脑袋,“走吧成年小姑娘,我们回阿纳托利那里去。”
说着,国手先生看向云谏他们,“拉开他,不然我要给他扎针。”
“不懂,我不要院,我还没好。”
阿纳托利扯着嗓嚎,国手先生大怒,“你放开老夫,老夫还要去看诊,没空跟你折腾,你赶给我院,立刻上院。”
“要不要我陪你去?”
然后,阿纳托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