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昧真火?我大惊,再望向那四人,那四人皆是面喜。
“既然来了,自是要与你一起。”我不满,莫非真如我想,今夜必有大难,若虚已算到,却不想我被牵扯其中。
“施法之人又如何除去?”我问。
城镇,如此去,云月迟早沦为的中之。”
“场?”我疑惑,“莫非指的是随云山庄?”
“小心!”若虚惊呼一声,一把将我带开,那火险些燃着我的衣角。
见我沉默不语,若虚又:“即便是恒王亲临,亦只有此法。”
“切记没有我的命令,你千万不可来。”若虚将我拉至暗,“我知你心气傲,你且就听我这一次。”
我将信将疑的,看他素白的影飘然而去。
“我会去将他们施法的场毁了,毁了场,他们便不能再作。”若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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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条影将若虚团团围在正中,这四人手中的兵相当怪异,一人执单环,一人执双环,一人执单鞭,一人执双鞭。四人之间无比默契,分不同路数与若虚纠缠,而在那漫天的大火之中,隐约可见一只约几尺的铜炉,炉中正燃着数枝拇指细的香。
“将施法之人除去都无法挽回么?”我忧心。
夜,我与若虚奔随云山庄而去。
“可是城中尚有许多无辜百姓。”云承月急,“倘若焚城,岂不是连这些无辜百姓都要一同落难。”
若虚摇摇:“施法之人我定然要除,但是事已造成,是无法挽回的,惟有焚城一法。”
“倘若你不前来,我定然会将这四个妖人诛灭,你若一来便分了我的心神,诛灭这四人便是难上加难。”若虚,“他们的妖术
才赶至随云山庄,便见那废墟之中火光冲天。
两方久久僵持不,我不禁也有些心急,见那香不半个时辰便会燃尽,若虚也不曾唤我手相助,我顾不得许多,飞跃战圈。
闻言,若虚面上竟凝起一抹复杂的神,盯我半晌方:“倘若我是恒王,想必我亦会为你这样的女动心罢。”
言罢,他转离去。
若虚不由轻舒气:“那是三昧真火,若真上了你,你便必死无疑。”
“那你又怎知现在究竟还有多少人不曾被粘染过?”若虚面顿冷,“我本是修仙之人,最忌涂炭生灵,倘有更好的法,我又怎会说这必遭天谴的方法来。”
若虚见我突然而已,面上竟涌起一丝薄怒:“你真是要坏我大事。”
话音未落,只见那手持单环单鞭的两人脸上竟绽开一抹得逞之笑,继而只见一淡蓝的火光直直奔我袭来。
为防今夜落玄晨偷袭,我刻意将云承月留在城中,所有兵均由他调遣,而清晖并风云十二使,我已暗中叮嘱他们将所有城门封死,并准备好足够的火,我已定决心,待毁了永生的场之后,我便焚城,而后率兵退居八十里外的青衣镇。
心中总有些忐忑不安,总觉会有大事发生,而手心也是不断的沁冷汗,莫非这随云山庄之行我会遭大难?
“此事暂且搁置,容我好好想想。”多少无辜的生灵要惨遭涂炭,叫我于心何忍?
“今夜我与你同去。”我,“你以一敌众,还是多个帮手好些。”
“那场外有上古十绝阵之一的‘烈焰阵’,你若前去无异是送死,待我破了那阵法自会唤你来助我。”若虚。
“不错,我已算过,今夜他们会再度施法,倘若不及时阻止,后果不堪设想。”若虚幽幽,眉间划过一缕黯然。
漫天的火光之中,那素白的影分外醒目,手中的诛妖剑上翻飞,舞起白光数。
渐渐我终于看了名堂,若虚是奔那香炉而去,他意在阻止那香的燃烧,而那四人却是死死固守,不给若虚半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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