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颔首:“不错,据追风所言,只要有了醉颜,他便可得‘摄魂香’。”
“永生是什么?”我不解。
落轻尘再次叹气:“‘摄魂香’乃是风落皇室的秘药,专为供风落的永生的教徒所用。”
“什么?”我惊得目瞪呆,“倘若他是洛风,那魅离又是何人?”
我听得稀里糊涂,只听落轻尘又:“你可知‘摄魂香’并非常人便能制?”
落轻尘面愈发凝重,眸中竟带着些许挣扎和犹豫之。
落轻尘接着又:“而这‘追魂香’只有两人知晓制之法,一人便是风落国历代的帝王,一人便是风落历代肩负护国重任的祭司。”
落轻尘言又止,挣扎许久方:“追风便是洛风。”
“果然是妖术,那为何还有无数追崇之人?”
我遂将与魅离如何相识,如何达成共识,又是如何知晓他是洛风的始末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与落轻尘。
许久,他叹气:“二十年了,终究还是到了这天。”
“这二十年来,风落曾布天罗地网,大肆搜捕永生残余教众,‘摄魂香’便是专为供永生教众所制。”
“招魂术?”我心一惊,“这招魂术是否可以令死人复生?”
人前来圣医谷,是为了‘摄魂香’?”
这话我听得愈发糊涂。
“修真从功法上讲,略分三类,其一是双修的栽接法门,其二是清净孤修的静坐法门,其三是栽接派和清净孤修派的结合。而这永生便是自栽接派衍生的旁门左,其派众全数研修日月心经,摄人元与元借以提自修为,而被摄者则会因元大失致死。二十年前,风显帝即位,登基后第一件治国之举,便是将永生教众剿灭,却不想因此留祸患。二十年来,永生余党四滋事,祸患不断。”
心中愈想愈惊,我忙将沉香拂雪背叛之事告知落轻尘。
“魅离是谁?”落轻尘问。
“你要那‘摄魂香’又作何用?”
“师傅,听你言之意,追风便是风落的祭司?”我震惊不已,我早就料到追风的份并不简单,却不曾想竟是风落的祭司。
只见落轻尘的脸愈来愈白,最后竟全无血,怔怔立于原地,久久无法回神。
“事始末,应当自二十年前说起。风落本就是修真之国,国人半数以上皆衷修真之术,有正必有邪,于是便有了‘永生’。”
“馨儿,你有所不知。修真的最境界便是仙升,仙升必可永生,但世间至今能臻悟最境界之人尚无一人,而这永生的最境界便是修得招魂术,从而借助招魂术而得到永生,试问如此捷径,又有几人能够抵挡它的诱惑?”
落轻尘:“不错,所谓招魂术,不过是打着永生的幌,实则却是一妖术,它将招魂蛊注死者,通过蛊术来控制人的各行为,而被施术者即是一行尸走,本不存在自己的思想。”
我又将如何结识寒飞雪,以及寒飞雪研习“日月心经”之事原原本本与落轻尘。
“永生即是旁门左,为何还会有众多教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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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轻尘抬望着我,眸中尽是痛苦之,挣扎着:“魅离亦是洛风。”
我大惊:“这该如何是好?”
“此事与他又有何关联?”我十分不解。
“自是别有用心之人将其化,借以造势,以达自己目的。”
我:“我曾听追风提过,‘摄魂香’本是用于供之用,想来应是极为不易制。”
“如今之计,唯有先救追风才能再作打算。”落轻尘黯然。
“师傅,师傅。”我轻唤他几声。
“什么?”我只觉周一寒意四窜,如置冰窖。
闻言,落轻尘脸大变:“倘若修真之人被人施以招魂术,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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