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抚琴的女。
我指着那名女冷冷:“你便是怜心?”
那女望着我后的清晖,投去一丝求救的目光,战战兢兢起:“家正是怜心。”
“来人,给我拖去,斩断她的手脚,扔到坟岗去喂狼。”我大喝一声。
门外登时冲几人,将怜心架了去。
“住手,谁敢动本王的人。”云承月蓦然声,扶着桌摇摇晃晃起,行至我前,指着我,“你可知本王是谁?你竟敢动本王的人?”
拖住怜心的几名大汉稍显犹豫,望着我不知所措。
“还不给我拖去?”我厉声喝。
“你敢?!”云承月扬手便是一掌。
手,被我擎在空中。
他使劲睁着朦胧的醉,对我左右端详:“你是谁?你怎么的跟我死去的娘一样?”
他奋力将手自我手中,再前一步,对我仔细端详。
只见他面喜,眸中竟溢泪光:“你就是我娘,你就是我娘。”
他上前便要将我抱住,我一闪,他便跌倒在地。
“娘,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他中喃喃。
“清晖,连这个人一并给我拖去。倘若再放此人了锁心楼,我便拿你试问。”我厉声。
“是,主。”清晖不敢怠慢,忙叫了几个人,一起将云承月架了去。
站在窗前,我望着被人抬上车的云承月,不由轻叹气。
该来的终究还须面对。
“见了他便还是这般难以割舍?”一熟悉的声音传耳中。
“是你?!”我回望向来人。
玄衣如墨,发丝纷飞,丹凤中满是傲与冷漠,俊的面容不带任何表。
正是暮千野。
“想不到你我还有重逢之日。”暮千野眸中凝起一丝复杂的神,只是一瞬,便消失不见。
“你千般算计,终是未料到我会崖自尽,你也未曾料到我会活着站在你面前。”我灿然一笑。
“你说得不错,你确是举举令我意外。”暮千野薄轻挑,展开一抹浅笑,“所以,我便改了想法,与其勾心算计,不如我夺了你,将你禁锢侧,也免去了我诸多痛。”
“就凭你?”我不屑的笑。
他角的笑容勾得愈大:“不错。”
我扬起右手,冲他便是一掌,不料却丝毫不带半力。
怎会这样?我心大惊,再次试着挥掌,竟还是不带半分力。
此时,暮千野已近至前。
他朗声大笑:“今日是十五,月圆之夜。”
该死,我竟然忘了此事,每逢月圆之夜,我上的两力便会产生相克,昨夜已有前兆,想不到今日竟然力顿失。
只是他为何会知晓月圆之夜是我最难捱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