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昨日听到与看到的一幕,悉数与他听。
“不错。”绝无叹,“若真是她背叛在先,你又要如何置于她?”
我睁开朦胧的睡,是绝无与清晖。
绝心的规,背叛绝心之人,必遭剐刑。
“回主,魅离与这追风形类似,乃是三月前凭空而起,一夜之间声名远播,据闻此人冷嗜血,专与武林正为敌,如今早已被武林正视为必除之刺。”
“什么?”我再次坐起,“竟连魅离的底细也查不到?”莫非这也只能我亲去询问魅离?不知他底细,叫我如何与他联手?
“回主,属已各方查探,但是……”清晖言又止。
我静静望着他,心中的话没有说,不让无山庄面,我亦是有别的打算,利用算计的太多,太过伤人。
是最伤人的。
“你知我并不在意名利那些虚浮之。”绝无叹。
“多一个帮手总好过于多一个敌人。”
“不错,我会先带云载天去欣赏一场旷世大戏,你只需在他御书房等我回来便可。”我披衣地,“而追风之事,我定会彻查清楚,必要时我会亲去青城派走一遭。”
现在这样,最好不过。
“那后日可是要我随你一起?”绝无言打断我的思绪。
绝无微微颔首。
他的眉愈发蹙成一团,沉思半晌方:“此事一定要查得彻底,拂雪害你事小,但她后主谋是谁事大。”
“当然是论规置。”我冷冷,“我生平最恨背叛之人,尤其是如此亲近之人。”
“属遵命。”清晖虽有疑惑,但仍是领命而去。
我言将他的话打断:“利益本就是双刃剑,有共同目的之时便是盟友,利益冲突之时,便是敌人,由他面总好过于让你无山庄背负骂名好得多。”
“清晖,你且再去查查拂雪与沉香的底细,查到后速速来报我,此事仅无与你我三人知晓,切忌再泻与他人,任是凌霁也不能,你可明白?”我敛去面上的喜,正。
我微微颔首:“我亦是这个意思,事绝非如此简单,以拂雪一己之力尚不能如此,若非她背后的大支撑,恐怕事败她早已首异。云载天并不是那怜香惜玉之人,以我之见,留拂雪腹中的龙,亦是云载天的障之法,放线方能钓得大鱼。”
“你可知我为何要详查拂雪与沉香的底细?”我岔开话题。
“回主,确如您所言,寒飞雪上确有您一直寻找的一样东西,雪玲珑。”
莫非此事我只能去问追风本人?我不由一声苦笑,颓然靠于床。
“你当真要与魅离联手?”绝无蓦然声。
我轻拍额,冲清晖:“可是都查到了?”
我愁眉不展,面苦:“那寒飞雪之事又查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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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玲珑?!”我大喜,雪山的玉玑冰魄,圣医谷的醉颜,云载天手中的并雪莲,暮千野上的凝血石,再加上这雪玲珑,九奇珍便有了五,找齐其余四指日可待。
所谓剐刑,便是将受刑者上之一片一片剐,直至仅剩一副骨架,其残忍程度令人发指。我不明白三年前我是因何而定的如此残忍刑法,但直至今日,这剐刑都未曾施过,但愿拂雪不会成为这试法的第一人。
绝无凝眉:“我亦差人查了许久,与清晖所查基本无二,他着实有些古怪。”
毕竟曾跟随我多年,同妹,我心中着实不忍。
不知睡了多久,耳畔不停的轻呼,将我从睡梦中唤醒。
“什么?”我“腾”的坐起来,与绝无对视。
“查不到任何关于追风的底细,只知此人三月前现在随城,以行医为生,但行径十分古怪,只为普通人家诊病,却从不收取诊金。”
“究竟怎样?”
“此人冷嗜血,城府又颇……”
绝无摇摇。
“无,谢谢你。”我望着他幽的眸,丢一句,便奔追风所居的院落走去。(未完待续)
“那魅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