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我很久没打了。”那人微微一笑,说。
“好,叫我唱,我就唱,狼上羊。”
袁峰说:“嗯,我知。”
“没关系,就是随便玩玩,我也不会打,我请客!”
狼上羊,得疯狂。杰哥在歌声中把大家的心都笼络了过来。
袁峰一个人练着球,很是无趣。这时候他看见门来一个染着黄发的男生,男生额际的发向左边顺着,瓜脸,鼻梁的,薄嘴,颇有几分帅气,他走到袁峰的球桌前,停了来。
袁峰默默无语。
“杰哥!杰哥!杰哥!……”大家喊了起来。
袁峰想到,这一局必须赢。于是他攻的时候,毫不手,防守的时候,也滴不漏。那哥们要是打很漂亮的球,袁峰也不失风度地叫好。这一局,袁峰赢了。
一个小时之后,他们俩谁也没赢谁,平局。袁峰说要走了,那哥们竟然主动说:“再多打一个钟啦!”袁峰想到,回去也没有什么事,就接着打了。几杆去,那哥们又说:“刚才那一个小时,是你请我的;面这一个小时,我们aa制。”袁峰“嗯”了一声。可是过了一会儿,那哥们又说:“我只付面这一个小时的一半的钱,前面一个小时,是你请我的。”现在袁峰已经有些愤怒,果然是唯女与小人难养也,现在他招惹的,正是一个小人。
袁峰觉得,打球本就是一个充满乐趣的过程,不必那么在意输赢,他们又不是比赛。袁峰和那哥们儿打了几球,觉他们的平大致相当,就了一支烟,漫不经心地打起来。切磋了两局之后,那哥们说:“这样打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挂彩,五块钱一局,怎么样?”袁峰虽也好玩,但从不赌,所谓小赌怡大赌伤,可前这哥们非要和他赌一把。袁峰想,赌一也无妨,就打一个小时,即使全输,也不会输多少钱;要是赢了,说不定还可以抵掉台球费。
“刚才那五块钱,兑了,谁也不欠谁了。”那哥们又提醒。
球房里的人不是很多,只有两台球桌正在营业。袁峰一个人来到球桌旁,喊:“开一桌球!”服务员过来给他摆好球。不一会儿,台球厅里响起了一首袁峰很熟悉的网络歌曲:“你能看到我留在屏幕上的字,却看不到我滴在键盘上的泪。”低音很重,浑厚而有力度。
在摆球之际,那哥们说:“你输了一局,五块钱啊。”
袁峰觉得一个人打球也无聊,就问:“哥们儿,你打球不?”
。
周五午,袁峰一个人在宿舍里无事可。叶俊生和谷雨去了图书馆,杰哥去陪他的女朋友。对于杰哥陪女朋友这件事,大家都颇有微词,因为杰哥自从找了这个女朋友,就疏远了他们三个,宿舍聚餐,杰哥总是因此不能到场。现在,袁峰无所事事,就又去了那家地台球厅。
可让袁峰惊讶的是,那哥们一旦说好了要赌,就极为认真,球球绝杀,又球球防守,使袁峰应对得捉襟见肘。他连忙把烟掐掉,也认真起来。但让袁峰郁闷的是,那哥们的球品极差,常常把他调好的球借机撞到别,一局来,袁峰输了。
副教说:“这比也比完了,唱首歌吧!”
在这一个小时里,开始的两局,袁峰都输了。摆球之际,那哥们说:“把钱付一吧,两局一结帐,免得等会儿记不清了。”对于小人,袁峰只好无奈地掏一张十块钱。接来,那哥们每每在赢球之际得意地笑,大有一副小人得志的猥琐。袁峰想到,这幸灾乐祸的小人模样,占了一小便宜就喜形于的心态,是不会成大事的。可是袁峰在这人的面前一招数也没有,愿赌服输,最后他不仅自己付了四分之三的台球费,还给那哥们掏了三十块钱。他悻悻不乐地走台球厅,竟然在超市旁边看见了刚公车的夏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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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是你请客,那我就玩玩吧!”袁峰从他的音判断,他应该是个广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