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最后一杯双皮奶（五）(3/3)

后来，他们又坐在一起上课了。

一天午，杨林约怀艺去学校附近的一所幼儿福利院志愿活动。这个福利院是一个英籍印度人开的，福利院的幼儿大都是母亲的弃婴，他们从一生就有残疾，或是残缺，或是智力障碍。有一个小男孩，坐在摇摇车里，不能动，杨林就和怀艺逗他玩。

怀艺拿一个圆气球，在小男孩前晃，“这是什么？好玩吗？叫就给你。”小男孩就是不叫，伸手去抓气球，抓不到，就哭了。杨林抢过气球给小男孩，说：“你看多坏，就会欺负人，还经常欺负我。”

“我哪有欺负你？”怀艺就假装生气。

“好好，没有，我们不能在孩面前闹。”

从福利院来，天就快黑了，他们回到校门。杨林问：“要不要去吃东西？”

“嗯，我想吃双。”

“好啊，学校门就有茶店，觉今天怎么样？玩得开心吗？”杨林问。

“嗯，还行。”怀艺谈谈地说。

“还行？什么意思？我陪了你一午，你就一句还行？”

“嗯，怎么了？谁要你陪了？本来我在宿舍还能好好睡一觉呢！”

“是谁说在宿舍特别闷，想去走走？”

“我没说。”怀艺装作什么也不懂的样。

“好吧，气人！以后我再也不和你来了。”杨林也假装生气。

“好吧，算你好，我请你吃双。”说着就走到了茶店。

“要两杯双。”怀艺说。

“要芒果味的还是红豆味的？”卖茶的女孩问。

“嗯，红豆的吧。”

双很快好，怀艺和杨林一人一杯。

他们一边吃着双一边走校园的廊。那条廊是恋人们常去的地方，廊两边是石凳，夜晚十分幽谧。常常有几对恋人坐在廊边的石凳上，地挨着，淹没在温柔的吻里。这样的景，要是再有月光温的脚，就如同一幅和谐的墨画。可是，谁又能明白，这其中有几多喜几多忧？快乐对于人生不是常态，往往痛苦才是令人印象刻的分。只有快乐或是只有悲伤，都是一缺失，苦中作乐，乐源于苦，才是真实的生活。

“你和女朋友最近怎么样？”怀艺突然问。

“我和她？不太好，最近一直吵架，异地恋啊。”

“我问你一个问题。”怀艺说。

“嗯，问吧。”

“如果，我说如果啊，如果你在这所大学之前没有女朋友，会……”

“嗯？会什么？”怀艺说“会”就不说了，其实杨林已经知怀艺要说什么，只是想让她接着说。

“会……哎呀，你自己想！”怀艺低用勺搅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