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瘦了一些,秦肇记着让人送过不少补品,来汇报的人都说她吃了,却一效果也没有,原先那张圆圆的脸瘪去,只剩一双圆圆的睛,还有些遗留的明亮。
只有短暂的一瞬间好闻。
是啊,好啊,凝香盯着火焰,中着泪光,她好想阿爹阿娘,想哥哥。
和幼时的他有些像,秦肇动了恻隐之心,却没法多一些事,他若是明目张胆的对她好,或许死的人就是她。
凝香里心委屈至极,见到他时,都有几分无名怒火。
起码他还在里自由穿行。
“好啊……姑娘……”阿初站在她后喃喃。
“朕还有事,先走了。”他坐了一会,起向外走去。
他记得那天夜里,她哭的时候,睛是最亮的,因为里还有绪,又害怕,又无措。
见她不太想搭理自己,秦肇也不想自讨没趣,她年纪小,记恨自己是很正常的,他会让她走,只是还要等上一些年。
“可还有不舒服?”
“怎的又瘦了?”他坐在榻上,女端茶,茶气氤氲,淡淡的香气在鼻尖散开。
后传来她懒懒的稚的嗓音:“恭送皇上。”
阿初也跟着不敢说话,主仆二人天天闷着,她只能寻些好吃的,又或者是打听来的新鲜故事,睡前偷偷将给她听。
,嬷嬷就要说教她。
只是得了一声好听的皇后娘娘,却比傀儡皇帝更难受。
过了几日,临近新年,秦肇差人送了不少烟过来,凝香在院里玩了一晚上,难的开心。
屋了炭火,只留了一丝窗,气萦绕,秦肇踏着雪来,他站在门沿,贴的公公替他脱狐领的斗篷,抖了抖雪,到侧殿候着。
“没什么……”她摇摇,撕了橘,丢炭火,明亮的橘上被烤黑,橘的味溢来,然后逐渐变成烧焦的味。
他走来时,凝香坐在矮凳上,穿着青绿的袄,小小的像是颗粽,她听见动静,起乖乖行礼。
“回皇上,没有。”
冬季,了第一场雪。
她看着溅的金焰火,底难掩兴奋,眸光被烟火照的亮晶晶的,宛若璀璨的莹光。
凝香为他带来了印章,他自然会护她周全。
白的脸被照的泛红,原先死气沉沉的面容似乎有了生机。
但上就要被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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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他来的少,十天半年漏一次面,问些不痛不的也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