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是故意早起,偷偷跑来上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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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床的时候,江诏还在睡觉。
周一,陆冼一来到修复室,立刻引所有人的目光。
江诏立刻心提到嗓:“怎么了?”
看着枕边那人熟睡的脸庞,陆教授跟贼一样,偷偷来到台,拿起江诏的粉裇,在自己上。
神有冷。
江诏沉默了,突然大步上前,靠在陆冼肩膀上。
江诏的衣服偏大,衣服松松垮垮,隐约陆冼半截锁骨。
陆冼低看一自己上印着白兔的粉裇,耳隐隐发红:“好看吗?”
“陆教授,怎么突然穿粉的了?这可不像你平日的风格。”
陆冼安静片刻,然后缓缓抬起手,从后面摸到江诏的发。
陆冼噢一声,看上去没当回事,实则心里早就乐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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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冼时不时拿手提一,弯腰的时候甚至用手捂住,不然领太大,容易走光。
他好像没错什么啊?
江诏没有回话,只是伸手抱住他的腰,许久才回了一个嗯。
不过他依旧很兴。
他蹑手蹑脚离开卧室,快速洗漱完后,一溜烟跑离了房间,连早饭都没来得及,生怕把江诏吵醒,被他发现。
徒弟石正低修复一件陶瓷的古画,百忙之中抬起来,看到陆冼坐在桌边提着画笔,忍不住好心提醒:“师父,你衣服买大了。”
他忍不住在心里咆哮,想跟全世界炫耀他跟江诏的关系:
偷穿男朋友的衣服去上班,有别样的刺激。
陆冼面上不动声,有条不紊地开始给众人安排工作,实际上心脏越越快。
陆冼低用力嗅一,没有闻到江诏的味,神中闪过一丝失落。
真好。
这件粉侣衫江诏还没穿过,衣服上萦绕着淡淡的洗衣味,是好闻的茉莉香。
陆教授冷冰冰:“次再把我拉黑,给你拧掉!”
“好看,瞬间年轻了十岁。”李宏竖起大拇指。
那四年的分离,陆冼仍旧心有余悸。
两人相拥,仿佛从来没有分开过。
“江诏,我好像越来越你了。”陆冼声音很轻,字字都是真心,“以后不发生什么,我们都不要分开,好吗?”
陆冼可算明白江诏那么喜在外面秀恩的觉了,他也好想跟全世界炫耀他跟江诏的关系。
——是啊,衣服就是大了,因为这是我男朋友的衣服,我男朋友的!我男朋友!
“再也不会把你拉黑了。哥,那四年,我也很痛。”